宴母气得恨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不行,你必须把你们分手的过程,原因全部给我交代清楚。”
在她看来自己的女儿哪哪都好,凌述…说得好听一点是老实忠厚。
呵,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那烂泥扶不上墙。
如果不是因为凌述叫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婶子,她看着凌述老实,想着自家女儿在人情世故上面还差了那么一点,怕她吃亏,想着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能照看的到。
当初还真不会松口。
其实宴娇挺不想给凌述留面子的,毕竟先出轨的人是他。
但是这件事说来复杂,自家老妈又脾气暴躁,她丝毫不怀疑,只要她前脚说完,后脚,老妈就能打上他凌家的大门。
那到时候大院里面的人都会看自家笑话,甚至原本有理都成了没理。
这种事情没必要弄的人尽皆知,就算要让别人知道,也绝对不能从自己老妈的口中说出来!
到时候就算是宴娇不想和他纠缠,也难…
她想了想,斟酌道,“这周末吧,我回家再跟你说,这个事情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
宴母最不耐烦这个,有什么事情必须要当时知道,如果当时不能够知道,她就会一直揪着这个问题想。
闻言不由着急道,“你别给我拖,现在就跟我说清楚,他凌述敢做出这种事情,你还要为他留什么面子?”
谁想过要为他留面子了?她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只是打蛇要打七寸,如果不能够一次掐住他的致命弱点,最好还是先蛰伏下来。
她可没有这个耐心去每天和凌家的人扯嘴皮子,她如今最紧要的就是破案!
其次就是找一个比凌述要强千百倍的好男人!
最后…的任务,宴娇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那个强奸犯,要给他一个狠狠,永世不会忘的教训。
因此,这渣男的问题暂时可以先丢在一边。
“当初和你订婚的时候说的比花还要好听,还向我发誓,保证绝对不会辜负你,现在这是什么?分手都不敢来我们家里面把话说清楚!”
宴娇听得有些脑仁疼,只好祭出杀手锏,“办案呢,妈,我最近手头上有一个案子,特别的紧,上头一直盯着呢,希望能尽快破案。”
宴母年轻时也是一枚靓丽的警花,对自己的工作极是上心,所以她才没像普通母亲那样阻止宴娇进入警局。
虽然她清楚,女儿这工作,常年与危险相伴,甚至那些歹徒都是穷凶极恶之辈,但她还是抑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只是默默的支持着她的爱好。
她安静下来,叹了一口气,“行了,整天就知道拿工作来压我。”
宴娇笑了笑,“没骗您,我怎么会骗您呢,是真的要忙案子,最近忙得天昏地暗,连休息的时间都在想着这个案子。”
“行了行了,你自己也多注意身体,这个星期休息必须要回来,把这件事情给我好好说清楚了。”
宴母妥协了,只是说到后面时,多少还是含着对凌述的不满。
宴娇眉眼柔和放松,声音温柔,“好了妈,我都多大了,这点事我能处理好,您多注意身体,记得跟我爸问好。”
宴母嗔怪道,“那死老头子找牌友去了,还管他干什么,一天到晚家里面的事情一点也不操心,谁有他那么懂得享受?”
接下来闲话了两句家常,宴娇就挂了电话。
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