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之前0528说过,男主已经黑化了的事情,宴娇就忍不住地头疼。
每次都遇上这种坑爹的状况,宴娇早就习以为常了,偏生,她的任务是要保护男主,还…要刷满他的好感度。
她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道,“我在一本医书上看过。”
这位郡主可谓是博览群书,看过的藏书一整个屋子都放不下。
“宴姑娘,还真是博览群书。”祁恒宇得偿所愿的将那颗千年灵芝挖了出来,一边轻手轻脚的把灵芝放在旁边的药娄里,一边淡淡的回。
他这句话没有鄙夷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再叙述一个事实。
“我从小就身子弱,哪里都不能去,爹娘为了能够让我解闷,收集了天下许多各种各样的书籍,”宴娇笑容浅浅,平静的语气似乎在叙述别人的事情。
“久而久之,我就将爹娘搜罗回来的所有书籍都翻了个遍,其中有一本古书籍,上面就记载着一些珍贵药材。”
祁恒宇侧眸,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直接无视她,看她的眸子眼底,似乎在涌动着宴娇看不懂的情绪。。
“每个人生下来都会有既定的命运,宴姑娘虽然生下来体虚,但又很幸福,你有一对很好,很爱你的父母。”
这是他对宴娇说过最长的一段话,宴娇抿着唇,郝然腼腆的笑了。
她就像一株含羞待放的百合花,静静地散发着独属于她的美丽,不懂得如何张扬,只有真正有眼光的人,才懂得欣赏。
祁恒宇眸子微闪,神情淡定自若的起身,背起药娄,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山上走。
淡雅如莲,身上那种淡然的气质,独特而矜贵清冷,让待在他身边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卸下心房,心中感觉到一种无比舒适的宁静。
宴娇注意到了,他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股别人未有的贵气。
到底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难以启齿。
她耳尖都快滴出血来了,声音细的像蚊子,“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特地为你而来的。”
祁恒宇墨黑深沉的眸子动了动,但未答话,继续前行。
她抿了抿唇,细声细语的说,“我特地向他们打听过的,你每天清晨都会来这里采药。”
“宴姑娘,你我只是萍水相逢,出手相救,也只是秉持一个大夫最起码的底线,你不必放在心上,那天就算不是你,我也还是会救。”
宴娇笑了,含羞待放,带着特有的闺阁千金才会有的腼腆,眼睛却又如小鹿般干净纯粹,仿佛被一泉清水洗涤过。
“可你还是救了我呀!”
祁恒宇忽然顿下脚步,目光淡淡的看向她,“宴姑娘,有一句话叫做男女有别,你我孤男寡女,在这深山里…于理不合。”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独有的温柔。
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无情,如同寒冰打在宴娇的脸上。
宴娇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娇嫩光滑的脸蛋立马涨得通红。
她小声的辩驳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真心的想要感谢你,希望能够帮你…”
她那红得滴血的耳垂,真心没有什么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