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亓官氏跑回前面去了,乐歌这才抓住狼妹的手,把狼妹拖到房间内,然后把门关上,并且插上门栓。
“你都对我姐她们说了些什么?”乐歌一把揪住狼妹的衣领,把狼妹抵在门背后,喝问道。
“你?你想干什么?”狼妹见乐歌那一脸地凶相,当场就吓住了。
“信不信我不要你!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乐歌用力抵了抵,威胁道。
狼妹一听,当场就哭了起来:“呜呜呜!我没有说什么!我没有说什么!呜呜呜!”
“你没有说什么?那我姐怎么知道我跟王寡妇、张寡妇的事?不是你说的又是谁说的?大妮子?”
“呜呜呜!”狼妹不敢承认。
“那就是大妮子了!好!我明天去问她!要是她乱说话,我马上不理她!我才不稀罕她家的那个货栈呢!我乐歌不差钱!”
“呜呜呜!”狼妹哭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回去不回来,才告诉姐的。结果!姐就来问了!”
“你还告诉谁了?”
“我就光告诉给姐了!没有告诉别人!”
“你好糊涂!”乐歌用力抵了一下狼妹,也就松开手,把狼妹给放了。继续说道:“你告诉她了,她还不马上告诉给孔丘?孔丘是什么人?他还不马上就告诉给了闵世恭?闵世恭是什么人?那个老东西,他就欺负我!”
现在的狼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狼妹。自从生了儿子后,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的她!再也没有勇气跟乐歌打架了。
以前的时候,她才无所谓呢!乐歌要跑就跑,她不稀罕。可现在!她有了乐歌的娃。要是乐歌跑了,就真的只有她一个人来养娃了。
不是她养不活娃,而是!既然有这么一个男人,又为何不指望他呢?作为娃爹,多少是要负担一下养育的责任吧?
你要是负气把他赶跑了,那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所以!在大妮子的劝说和行动下,她也采取了“软索法”,用柔情来拴这个男人的心。
“不是他欺负你!是你欺负他!”狼妹指证道。
“怎么是我欺负他?”乐歌又一把挺住狼妹的衣领,又要往门背后抵。一边说道:“你就是个吃里爬外的娘们!你?你不帮夫君你帮外人!你?哼!”
想想还是算了,把手放下。
“闵先生是好人!他说的话都是好话!你要听!他没有恶意!”狼妹说道。
“他没有恶意?他对你们没有恶意,他对我!满满地恶意!”
“他那是为你好!”
“我要他为我好!他是什么东西?我就想打他!”
就在这时!乐歌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脚步走近后又停了。很显然!就在门外偷听。
还能是谁?一定是闵世恭!
要是在以前的话?很可能是颜路。现在!颜路跟曾点穿一条裤子了,不再跟他来往。再则!颜路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偷听他说话,讨打是不是?
乐歌快速打开门,冲了出来。
“你?”狼妹不知什么事,惊讶地问了一声,也跟了出来。
果然!闵世恭站在门口偷听。
闵世恭见乐歌开门出来了,慌忙闪身,一脸嬉笑地说道:“我刚回来!我刚回来!”
然后!装着没事的样子,往自己的房间走。
他与乐歌的房间都在后院里,两人是邻居。但是!门不在一起。不是两个房间门相邻的那种,而是!相隔有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