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大牛见乐歌不理他,很不理解。
他对乐歌这个姐夫是很尊重的,尽管他现在是掌柜了。可在他的心目中,乐歌永远是他的偶像。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信服乐歌。
见乐歌走出了货栈,他就匆匆往主子的房间这边赶。还没有到门口,就听到主子费清的喝斥声和夫人的哭泣声。另外!还有费珠和大妮子的哭声。
就在他不知怎么面对的时候,又听到女佣的声音。小娃也哭了起来,女佣在一边哄着。
“好了!好了!嚎什么嚎?”费清见一家人都在哭,心里很不爽。无奈之下,只得缓和了声色!
这不是?做样子给费珠看,让费珠长记性?又不是真的要把费珠怎样?
他能把费珠怎样?费珠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娃,她懂得什么?你要是过分了,她要是不接受或者不理解,那么!只会适得其反。
“我又没有说什么啊?你哭什么?我的意思是!你还小!你不懂事!你知道么?你是女娃!你哪里能跟姐夫走得那么近呢?她娘!这不能怨费珠啊?要怨就怨你!你怎么调教娃的?你不调教?娃哪里知道?是不是?”
“我怎么调教?你让我怎么调教?也就是你?你怎么能说得出口?这种事你也能随便说?你?呜呜呜!”夫人很想说:你怎么当着那个么多人的面,把费珠许给了乐歌呢?
而且!还当着乐歌的面!你这不是?把费珠白送给乐歌了?
“我不这么说我当怎么说?她娘?”费清缓和了语气说道:“乐歌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他不仅仅是做梦在梦里胡说,他还是想到就做!这不?他都实际行动了,是不是?我要是不把话挑明!他还以为他聪明呢?”
夫人埋怨道:“你不应该当着大家的面,当着乐歌的面说啊?”
费清解释道:“我要是不当着大家的面,当着乐歌的面,他乐歌还当回事么?他只会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只有当着大家的面,他才知道丢人!”
“爹!这可怎么办呢?呜呜呜!”大妮子哭道。
她的意思是:你看?现在!事情都发展到这样了?费珠跟她姐夫那么好!这要是长大了,还不就那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出于女人的本心,大妮子是不愿意的!跟别的女人共一个丈夫那是没有办法,跟自己的妹妹共一个丈夫,这这这?
她是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还能怎么办?顺其自然!”费清叹道。
“呜呜呜!”
见大妮子哭,费清不忍心,又劝说道:“以乐歌的为人!他这一生,你跟狼妹能控制得了他?怎么可能呢?你们两人已经控制不了他了!他的心!野了!飞了!他的十个处子梦,不实现了他是不会罢休的!既然如此!你宁愿接受别人,也不愿意接受你妹妹?”
“不接受!呜呜呜!”大妮子说气话道。
“可以理解!”费清劝解道。“不管!现在下这个结论还为时过早!毕竟!费珠还这么小,她懂得什么啊?只要我们正确引导了,也许等到她长大后,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也许就放弃了!是不是?”
“呜呜呜!”大妮子哭道:“以乐歌的为人,他还不施展手段?”
“他能施展什么手段?”费清劝道:“他能施展手段,我们难道不会施展手段?是不是?我们是她的亲人,而他乐歌!是不是?我们还顶不上他乐歌?是不是?我们说话费珠还是愿意听的!”
“爹!呜呜呜!”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让她接受,却一时接受不了!
大牛听了一会儿,终于听明白了:是关于乐歌与费珠的事。
所以!大牛就没有进屋。而是!装着不知道,回自己的账房了。既然乐歌心里不痛快不愿意理他,他也不想去碰钉子!
乐歌不想顶在那里,更不想偷听。所以!就走出了货栈。
因为心里烦,所以他懒得搭理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