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歌听了,一个人自嘲地笑了起来。
很显然!这是方忠和南宫敬叔搞的名堂,这是要跟孔子的得意门生搞大辩论!
“你还笑!呜呜呜!”亓官氏见乐歌不但不着急,还一个人笑,嗔怪道。
在她的感觉印象和理解中,认为乐歌这是幸灾乐祸。
至于乐歌为什么要幸灾乐祸?一时之时她没有细想。反正!在这个关键时刻你还笑,你就变太!你就不怀好意。
“从这一点来看,姐!这是好事!”乐歌看着亓官氏,脸上仍然带着笑容。
“怎么还是好事?”亓官氏自然是不理解,追问道。
“你想?他们把人抓去,不是抓去问罪的,而是抓去问道的!”
“问道?什么是问道?”亓官氏不解,继续追问道。
“问道!问道就是问往哪里走方向才对!问路的意思!”乐歌解释道。
“问路?问什么路?”亓官氏还是不解,追问道。
“姐!你没有去过洛邑,没有见过老子!我去过洛邑,我也见过老子。所以!我是知道一些的!老子教我们的方法,跟孔子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我!接受老子的道学。方忠、南宫敬叔他们,应该也接受了老子的道学……”
亓官氏打断道:“当年方忠、南宫敬叔两人陪伴丘去洛邑问礼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成年,才刚刚成年,他们?他们懂得什么啊?”
“错!”乐歌纠正道:“老子认为!少年更容易理解他的道学。而姐夫他!成见太深,反而无法理解!不!理解是能够理解的,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不?”
“这不什么?”亓官氏问道。
“刚才他不是说了?要辩论?方忠、南宫敬叔他们两人要与被抓去的人辩论!这不?要是把姐夫也抓去了,那就要跟姐夫辩论!”
“不是抓!是请!请!”那个汇报的代课老师纠正道。
“请!是请!请去辩论!”乐歌应和道。
然后继续说道:“这不?姐!你看?是不是?这说明不会杀或者是诛了!是不是?这是和平解决!是不是?”
“和平解决?”
“和平解决!我们来论道!”
“论道?”
“就是!我们当面来争论、辩论、讨论事情,看看谁有理。”
“那要是你姐夫没有理呢?他们会不会再找理由杀或者诛呢?”亓官氏又担忧地问道。
“怎么可能呢?都和平解决了,还杀什么杀?”
“这不是?”亓官氏辩解道:“理都辩论输了,人家杀你不是更有理由?”
“这不是?堕三都没有成功,并没有给鲁国造成什么损失?是不是?还杀什么呢?”
“你不是说?他们觉得被侮辱了?再则!他们要杀人,还跟你讲什么理?讲理!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这不是?姐夫他走了?”乐歌摊了摊双手,对亓官氏说道。
“那还是!要是知道你姐夫跑哪里去了,赶紧去通知!让他不要回来!不要辩论!回来了!可能就走不了了!人家现在只是做样子,你要是当真了,你要是回来了,那正好!省得他们去抓你!”亓官氏说道。
时局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变得多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