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下面人都处理好了,不会来打扰我们。”李逝坐在一旁是椅子上,平静地看着李权。
“处理好了?处理什么?”李权不解地抬起头,“你是什么人,孤何时叫你进来的。”
“十二岁就这么勤于政事,了不起。”李逝笑了笑,“晋国那边好处理吗,找不到大公子,抓多少替死鬼也没用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权站起身,他想先稳住李逝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李逝看着李权那紧张的脸,不由得有些欣慰,“我是谁,你看看这个。”李逝从衣带里拿出了当年李震留给自己的玉佩,放在桌上。李权谨慎得走过去,定睛一看,这一眼让他怔住了,那玉佩自己也有一块,上面刻着李震的名字,绝不会随随便便出现在别人手上。
李权颤巍巍地拿起那块玉佩,将它和自己身上这块一合,果然两玉向吻,原为一块。
“你是,你不会是...”李权皱着眉头,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李逝,他拿着玉佩的手微颤着,环境很静,李权那混乱的鼻息都听着很清晰。
“我是李逝,楚国现在最需要的人。”李逝说出来很平淡,毫无波澜就好像在平常时刻随意地交个朋友一样。
“不可能,李逝不会自投罗网的,你怎么可能...”
“我三岁离京,寄养在昏山大夫李寻家,常年生活在昏山宗庙,父亲留下他的玉佩分成两半,就想到会有今天。”李逝把自己过去的经历吐露出来,他知道李权一定了解过自己的过往。
“你,你真的是李逝,”李权看着这个眉眼间像极自己的男子,那感觉就好像是面对着自己,面对着父亲,他还是不敢相信,但这玉佩,他对昏山的事情如此了解,再加上这像极了自己的模样,这绝对就是李逝,那个本该登上爵位大公子。
“想要楚国无恙,只有我去晋国做质子,拿着这块玉佩他们才能没有什么理由再制裁楚国。”
“你用什么办法进来这里的,你是不是怕被我母亲拦住才没有亮明身份。”
李逝点了点头,李权很敏锐地看出了自己的顾虑,“说来话长,不过如果被聂太夫人知道,我怕是没命见你,只要有这玉佩,她只要杀了我,换个人替代我的身份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有顾虑?”李权看起来还很稚嫩,但是那眼神里有着超乎年龄的沉重。
“顾虑还有用吗,我虽然惜命,但不能眼看着楚国进入危急之中,我只能赌一把。”
“你赌对了,”李权笑了,他仰面躺在椅子上,“谢谢你,谢谢你为楚国做的一切,我会派人把你安全送到晋国,等你到了晋国,这消息才会给到我母亲那。”
“真庆幸,”李逝走到李权身边伸出了手,两人四目相对,源自血亲的奇异催化剂让他们立刻融洽起来,李权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声响,那是甲胄碰撞的声音。
“你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
“不可能!”李逝紧张的转头看去。
咚,大门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