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带着陈姑娘一块吗?”李麟拿起鱼竿。
“不必了,既然先生喜欢,让言惬在这陪他吧,何况外面燥热,何必让她与我们一块受累,”李逝挑了个不错的桶,“难得咱俩又有机会一起去垂钓,可得珍惜这时间呐。”
“嘿嘿,走,这次啊我们再比比,我一定强过你。”李麟吹了声口哨,他的马便立马跟了过来。
“好啊,这段时间还更马培养感情了,”李逝笑了笑,走到马棚边,解下自己战马的缰绳,跃上马鞍,“走吧。”
“运湖里的鱼虾,螺丝,都是好东西,你走之后,城里的农人还放了许多新品种,在宁泉能吃到的,在咱们这都可以吃到,到时候,你钓到什么,我都给你做。”
“行,就等你这句话,”李逝拍了拍马屁股,加快了步伐。
如今的运湖大了不少,原本在湖边的歪脖子树也被移除掉了。
“咱们就在这下钩吧。”李麟放下马扎和渔具,将一袋馍片铺开,钓鱼闲时可以吃上一块。
两人下了钩,便等待起来,钓鱼不是件快事,更何况两边水浅,来时也没有回趟城里,这宗庙中的鱼竿也是较为老旧没法在过深的地方捕捞。
“等了这么久,你可以说说了吧。”李逝拿了片馍,尝了尝。
“额,你知道我有话说?”
“当然了,如今宗庙里饭食还不错,你拉着我来钓鱼,必然是有话私下里和我讲。”
“还是逃不过你眼睛啊,”李麟点了点头,“不错,是有话,还是希望小心点。”
“小心?都回了故乡了我反而得小心了?”
“你不可能一直待在昏山吧,总得回去宁泉城吧。”
“哦,这样啊,”李逝点了点头,他也大概明白了李麟的意思,“你是怕聂韵刁难我?”
“聂韵已经失势了,这你也知道,现在掌权的是李权,你那弟弟。”
“那我担心什么,”李逝笑了起来,“我和他也算患难之交,当年宁门宫变,可是他一手掌权的转机,更何况我是他哥哥,更是亲上加亲。”
“你这是想什么呢,自古以来为了君位有多少兄弟反目成仇,相互算计甚至弑杀相残,”李麟附到李逝耳畔,“我告诉你,我在宁泉做官,经常可以和李麟相见,他和我谈到你时都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