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儿子有一计可用。”
“你说说。”
“诺,儿子认为蜀国军队并不多,不能全面防守整个国土,唯有保卫裂秧城,而在一般人眼中,保卫裂秧城的第一道防线绝对不是外城墙,而是北边和南边距离约五十里的高山山脉,所以一旦我们开凿山石的消息传到了,裂仰城,那蜀国必定派兵接近,以图早做准备。”
“可是一旦我军在望石城登陆,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回裂秧城,到时候他们回撤部队,保卫城墙可比咱们快。”
“您说的对,所以咱们不能让蜀军距离裂秧城太近,”魏燮指向地图的位置,“您看,出了北部群山,直指交秃城,这座城大,但是城墙破旧,易攻难守,最重要的是距离裂秧城大约一百里,我们必须散布消息,早发檄文,让孙显觉得咱们已经等不及要越过山脉进攻他,并且假意暴露您身在交秃城,这时您所派三千民工一定会被他们发觉,孙显必然惧怕,出兵上山守卫,然而交秃城易攻难守,必定有将领建议他擒贼先擒王,到时候,蜀军分兵交秃城,我部再从望石城登陆,剑指裂秧,哪怕报信的腿快先到了裂秧城,那他们也不足以有足够的时间布置防守。”
“好计,好计啊,呵呵,”魏桀笑了笑,“不亏是我的儿子,聪明,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蜀军将领没有选择擒贼先擒王,而是继续驻扎在山上的,你怎么办,难不成硬着头皮攻城?”
“我……我认为他们一定会中招的。”
“你凭什么确认?凭什么认定这蜀军就一定有胆量选择先出手,孙显这个人小心地很,你让他把拳头伸展开来几乎不可能!懂吗!”
“是,儿子知道了,可不让他们远离裂秧城,咱们怎么可能轻易拿下城池,您也知道孙显小心谨慎,不容易展开拳头,那咱们再不诱惑他一下,那不是更不可能有机会放空裂秧城。”
“你说的没错,咱们的目的的确是放空裂秧城,不过,不是一定要驻守关隘的守军赶不回来,我们也可以让那些守军接不到消息,你明白么?”
“父亲的意思是?”
“你的计不错,可以实施,”魏桀站起身,“另外孤也让刘襄垣将军率先到达了裂秧城外的国马驿,他原本就天生神力,有万夫莫挡之勇,孤这段时间缓慢地将三十多人渗透入蜀国,现在已经布下了监察网,蜀国一有动向立即就可以得到消息,至于那个倒霉的传令兵去送信,可能也就有去无回了。”
“父亲高明啊,”魏燮恍然大悟,“照如此准备一定万无一失,咱们到了望石城便可登陆。”
“嗯,这蜀国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了,该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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