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平身。”
“谢君上!”两列大臣立刻站起身,稳稳地站着。
“今日,诸位都累了吧,处理了叛国逆贼聂韵,葬下先君,如今特殊情况,匆匆完成了继位大典,就连孤也乏了。”
“君上还请保重身体,您虽然年轻,但先君薨逝必要为警视。”叶荀熙直言不讳,虽然说的话刺耳,但他三代重臣,年过七旬,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也不觉得奇怪。
“叶老说的是,孤着实要注意,要以过去为警视。”李逝笑了笑丝毫没有半点不悦。
“君上,臣有奏,”叶澜跪拜,他非老臣,作为年轻一代,朝中说话之时必须要征得国君的准许。
“叶爱卿,但说无妨。”
“诺,臣昨日奉命搜查整个翰央宫,确有些收获,来人呈上来!”
话音刚落,外边的侍从立马扛着一大箱东西上殿。
“不知爱卿所获是何物啊。”
“回禀君上,这些都是自翰央宫所收出来的聂韵和朝中大臣之间互相通曲的信件,皆尚未拆封,还请君上定夺。”
叶澜这话一出,朝中大臣皆无言,大殿里鸦雀无声,很多人都低着头,不敢瞥看一眼。
“是吗,那就是说只要翻开这些信件便可知谁是叛党朋党,谁是我大楚毒瘤了?”
“君上,所言极是!”
这一下,不少大臣双腿都明显抖动起来,恐惧的气氛开始蔓延,叫人窒息。
“来人!”李逝大喊一声。
殿外的卫兵立马上殿,从那些大臣的眼里可以看出来,他们几乎已经彻底崩溃,再没有什么多想的,怕是仕途就此了解,甚至说性命都堪忧了。
“你们把这箱子拿出去,孤看着不舒服,”李逝叹了口气,“都烧了吧。”
“烧?烧了?”李麟不解地说了出来。
“对,都烧了。”
“诺,”卫兵抬着箱子走了出去。
大殿上的群臣立马缓过来一样,他们甚至以为耳朵听错了,不敢相信这位年轻的主君做出这样的决定。
“诸位,过去聂韵当政,压制百官,诸位敢怒不敢言孤完全可以理解,何必揪着着这旧事不放!”李逝站起身,他张开双臂,“大楚若要复兴必须团结一致,铁板一块,这些陈年旧事不必再提,如今孤入主宁泉,便要重头再来,你们皆是孤的重臣,皆是孤的臂膀!”
“君上英明!君上真是少年英主啊!”厉窥带头躬身行礼。
一时间下面百官里面一同行礼。
“君上英明!君上真是少年英主啊!”
这赞美之身有若山啸,那些的确曾经和聂韵有联系的官员也便长舒了一口气。
李逝重新坐回了爵座,他明白此刻的楚国他将真为真主,他将是这片土地的天穹!
他是正统的继承者,便要将直面不远处的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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