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是个书生啊,我是军队里的,明日我们卫府有活动,要向君上表演军舞,我便起个大早来练练。”
“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练的,演武场只有军中将领和武学馆的学生才能随意出入,你没有上级的准许,不可进来。”
“嘿呦,你这书生还真是多管闲事,”那家伙有些不耐烦,他走到刘襄垣的身边,“你们不过就是些天天舞文弄墨的书生兵嘛,狂什么狂?”
“你也不过是在君上面前跳个舞,难道比我们高明多少吗?”
“你!”那家伙气不打一出来,他挑起长枪,指向刘襄垣,“好啊,那咱们就来比划比划。”
“呵呵,只怕你现在能言善辩的,到时候打起来,只能跪地求饶!”刘襄垣拔出了剑。
这一大早,演武场的管理者只是打开了门,便立马跑回内室歇息,刚好两人在里头摩拳擦掌也没别人看着。
两人相互嫌弃,虽未有旁人言述,只一瞬间,便同时起步,向着对方冲去。
那壮汉虽然看起来魁梧雄壮,但却一点不笨拙,他使用枪棒游刃有余,和刘襄垣过招也丝毫不逊色。
刘襄垣实则也有些焦急,他急于想要得到突破,然而那家伙身强体壮,每次格挡都力道非凡,佩剑又短,在这样广阔的空间,很难突破长枪的防线。
刘襄垣又是一击下去,这次那大汉看准机会长枪挑起刘襄垣的佩剑,他一时间没能完全握住,那剑立即被挑飞出去。
正当那大汉表情变化,喜悦流露而出之时,刘襄垣迅速调整姿势,一把抓住长枪枪杆子猛地一拉,那大汉一个踉跄倾倒过来。
刘襄垣一只脚死死撑住地面个,抬起另一只腿,一脚踹在了大汉的脸上。
这一脚力道很大,那家伙直接被踹翻在地,手上的长枪也甩了出去。
“哎呀,额啊,”大汉捂着自己的下巴,看起来疼痛不已。
“你不是狂妄地很嘛,再狂试试啊!”
“你这厮!痛死我了!”大汉用手撑住地面,缓缓站了起来,“好小子,够狠呐。”
“哦哟,你还不准备放弃吗?都被我打成这样了居然还要逞强。”
“哼哼,那是哥哥我之前大意了,要是真的干起来,你可能会被打死。”
“那我便再陪你练练……”刘襄垣握紧双拳做好了准备。
“住手!都给我住手!”那演武场的管理者快步走了出来,挡在他们俩之间,他看着地上的刀剑惊讶不已,“你们俩疯了啊!拿真刀真枪干!”
“额,”刘襄垣有些尴尬,他和那大汉一下都不敢多嘴了。
“你们都是兵,是兵就要讲规矩,居然胆敢做这种事,找死啊!”
“我……”
“找死,孤看是你自己找死吧,”不远处传来一阵严肃的声音。
三人转身看过去,华丽的仪仗队从远处走过来,明眼者一看便知那为首的人绝非常人。
“哎呀,君上,参见君上!”那演武场的负责人立马跪倒在地,刘襄垣和那大汉见了也立即跪倒,他们也不清楚这人的来头可是听见了君上二字便立即跪下,不敢抬头。
魏桀缓缓走上前,“行了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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