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
“恭送君上!”
在大臣们的呼喊声中,独孤瑾退入了内室。
她的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她此刻才能感觉到极大的满足感,什么儿女情长和这塔顶无上的权力相比根本不足为提。
“君上,外面白大人求见。”侍女匆忙地走进来,问独孤瑾的意思。
“刚刚不是朝堂上才见吗,又要见,”独孤瑾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宣他进来吧。”
“诺。”
很快白凛便走了进来。
“臣叩见君上,君上天福!”
“白大人有事说事吧,孤乏了不想见人。”
“君上,今日早朝时您说不与齐楚通好,臣觉得有些不妥。”
“不妥,说来听听。”
“诺,齐楚两国国力不弱,您决定击魏哦,其实臣觉得很对,但是要是以北境单独一国之名义实在不妥,不说日后齐楚可能借此理由与我们为敌,就说现在那我们不就成了乱臣贼子了吗!”
“我们是乱臣贼子?那齐楚又成了什么人?”
“可他们早就宣告魏桀之罪啊,世人看法先入为主,齐楚强大,合作抗击魏桀,人们都认为他们是正统的救国诸侯,若我们独独以北境的态度发兵攻打魏桀,那我们不就成了百姓心中的投机叛国者吗?”
“这就是你要和孤讲的话,你是说孤是叛国者?”
“臣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独孤瑾越发生气地站了起来。
“君上,”白凛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滴,他有些紧张,“您之所以要以北境名义抗魏,不会是为了要称王吧。”
“既然你猜到了,那孤便告诉你,孤的确准备称王,反正齐戬已经自称齐王,孤若是与他合作,那孤岂不是成了他齐戬的臣子。”
“可楚公一样和他……”
“那是他李逝,孤不可能受这委屈!”独孤瑾猛地一敲桌子,“孤现在理解了父兄在位时的那种快感了,做君王远比做天下任何事都享受。”
白凛长叹了一口气,他无奈地后退两步,“先君之乐,不是做君王,而是做哥哥,做长辈,做保护北境百姓的战士,为何您……”
“够了,”独孤瑾摆了摆手,“下去吧。”
白凛表情逐渐平静下来,他并不理解独孤瑾的态度,蛰伏许久为的若不是改变,那活在这位子上,才是最大的无奈。
独孤瑾看着白凛缓缓离去的背影,她越发喜悦了,这种举足轻重的感觉她从未有过,直到现在她还差一步成为她心中的伟大。
“独孤裕,我啊,要成为独孤家第一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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