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像极了晏河城。
七年前,晏河城内
陈息板着脸,上头的诏令下来,不得不遵守,但事实上他还是有些不悦。
裴余文笑着凑过来,“将军,怎么见您不太高兴的样子啊。”
“哼,如今野夷卷土重来,似乎要侵袭长城,君上要各地军队分支些军队支援北境,镇北军派了两万,戍京军派了一万,北边十几座城各派了点人凑了一万,这会又叫我们领南军再派一万人,这不是胡闹嘛!”
“将军是担心南边的魏桀?”
“嗯,这魏桀如今已经成势,光凭一晋根本难以彻底铲除,本来可以找机会共伐之,没想到这野夷又来了,这会又动不了他魏桀,”陈息叹了口气,“必定是朝中有不少魏桀的耳目,给陛下说了什么谗言,这才要抽调我们领南军的兵。”
裴余文眼珠子一转立马试探起来,“这……这……其实将军啊,魏桀也不是非防不可。”
“什么!”陈息一脸惊愕地看向裴余文,“你这是何意啊!难不成你觉得那魏桀不是我晋国的威胁?”
“不不不,是威胁是威胁,”裴余文笑了笑,“只不过实际上的确没做什么对不起晋国的事啊,更何况……额……南境公还很是忧心您儿子的事呐。”
“我……”陈息咳嗽了两声,他似乎有点意识到裴余文话里有话,“你这是何意啊说来听听。”
“南境公这些天老是派人送东西来,就堆在前厅边上,那些个军士都好奇谁送来的大箱子,不过末将估计是给您的,不如您去看看?”
陈息瞟了两眼身边的士兵,他低下头,“走,回去前厅坐坐,正好本将军累了。”
过了不一会,陈息和裴余文便走入了军府内。
“你们都下去吧,”裴余文挥挥手,那原本待在前厅的侍女便纷纷退下去。
裴余文见四下无人,便径直走到那墙角指着那些箱子,“您快来看看。”
陈息走上前,那三大箱的确看起来很是神秘,上面还上了锁。
“这……”
“还是请您自己看吧,”裴余文恭敬地奉上钥匙。
陈息很是疑惑,他歪着脑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真是给本将军的?”
“是啊,是南境公给您的。”
“我打开?”
“您亲自来。”
“嗯,”那陈息小心翼翼地走上,认准一个箱子插上钥匙,啪嗒,那锁便退开了,他双手拿着箱子盖,轻轻打开。
那白色的光甚至有些刺眼。
满满一箱子白银。
一点不含糊地说,很多人一辈子没有看过这么多钱。
而如今有三箱子这么多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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