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抬头看了一眼风莫,见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得嘀咕道:“真是个杀人如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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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风莫当然听见了,他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东方白问道:“小子,你杀过人吗?”
“没有。”东方白摇摇头道:“以前在小渔村跟着李叔打猎,山上的畜生倒是杀过不少,怎么突然这么问?”
“要不要我带你去杀个人玩玩?”风莫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东方白,杀人在他眼中仿佛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我靠,你有病啊,没事杀什么人啊,果然是个疯子。”东方白呆了片刻才大叫道。
“割破喉咙的刹那,鲜血如泉涌般涌出,看着别人躺在地上痛苦挣扎,哦,那种哀嚎是多么美妙。”风莫一脸享受的样子,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
司马晓贼吓得小手一抖,连忙拿出占星盘就要溜之大吉。
“你要是有把握不被我的“抉择”追上就试试。”风莫笑眯眯的看着司马晓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继续。”他看着自己的脚道。
司马晓贼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继续给风莫揉着脚,此时在他心中,风莫的危险程度已经上升到顶级,东方小兄弟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
“得了吧,我都感觉不到你的杀气,你也就吓唬吓唬小孩子。”东方白老气横生道。
司马晓贼无语中,到底谁是小孩子?
“这么大个人了,连个小孩子都不如。”诸葛村夫小声道。
“疯子,你们那边世界是什么样的。”东方白好奇道。
“那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世界。”风莫感叹道:“好在我已经不是那里的人了。”
“你是说你回不去了?只能待在我们这里?”
“对了一半吧,小子,你有什么梦想吗?”
东方白歪着脑袋想了片刻,走了一子才道:“我想跟我爹娘团聚,然后帮小烈当大官。”
“没了?”
“没了。小时候见到村里其他孩子都有爹娘陪着玩,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其实心里还是很羡慕的。”
“我还记得四五岁的时候,跟村里孩子玩的时候,我跟小烈被他们骂成没有爹娘的小杂种,然后你猜怎么着。”
“我跟小烈两个人把他们全撂趴下了,然后拿绳子把他们绑在我爹娘坟墓旁边的树上,脱掉他们的鞋子,让小白舔他们的脚心,嘿嘿嘿。”东方白一脸坏笑。
“从那以后我就成小渔村的孩子王了,叫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叫他们撵狗他们不敢捉鸡!”
诸葛村夫和司马晓贼皆沉默不语,他们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挺幸福的。
“哎呀,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了?其实我也是个孤儿,我那时候在孤儿院也被一些不开眼的混蛋骂过。”风莫回忆道。
“哦,你是怎么做的?”东方白来了兴致。
“也没什么,我还是很仁慈的,只把他们一个个打晕,身上衣服全扒光,扔进稀泥巴里滚两圈,绑在树上,在树下写着不幸掉厕,再叫别人来围观。有个特别嘴欠的家伙我重点照顾了一下,在他身上用洗不掉的颜料画了只超大的乌龟。”风莫仿佛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三人皆感到一阵恶寒,这个疯子原来从小就这么变态,报复心居然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