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对白存孝说:“你吃过的最腻味的东西是什么?”
白存孝说:“一是桃酥,二是盐水烧鸡,这边又叫盐酥鸡。其实,这桃酥和盐酥鸡的味道本来都很好吃,我之所以会吃伤了,是有自己的原因在。”
汤章威说:“你到底是什么原因,会吃腻味了这两个东西?”
白存孝说:“其实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我小时候,十分喜欢吃那个桃酥,没想到的是,有一次我的家人走亲戚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就吃这桃酥,那次的桃酥估计放得太久了,有点回潮,加上我又大口,大口的吃着这些玩意儿,到最后我居然会吃得想吐了。”
“没有药草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了。他清醒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凯伦对着老人笑了:“他只是说他很担心你。”
他转身走回前屋,咕咕囊囊说道:“不是没有理由。”
佐德坐在桌前,将草药的根部切成细片,然后将细片放进一只半满的水罐里,再将水罐挂在壁炉里的烤架上。他把削下的草药投进了壁炉并多加了两片木材,然后从壁柜里取出一些不同尺寸的罐子。没有一点犹豫,他分别从罐子里倒出不同颜色的粉末到一个黑色的石臼里。然后用一个白色的乳钵碾磨这些红色的、蓝色的、黄色的、棕色的和绿色的粉末直到它们完全混合在一起。他用唾液湿润了一下指尖,然后用指尖挑起石臼里的一点样品。放到嘴里尝了一下味道,他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一边用手指敲打着嘴唇一边思考着。最后,他笑了并点头表示满意。他把石臼里粉末倒进了水罐,从壁炉的勾架下取下一把调羹,搅拌着。他一边慢慢搅拌一边看着混合物冒起的泡沫。几乎这样搅拌了两个小时,他认为已经好了,就把水罐砰的放在桌上等待冷却。
佐德取出一只碗和一块滤布,过了一会儿他把凯伦叫出来帮助。她迅速的走到他身边。
佐德指导凯伦怎样在碗上托着滤布,然后他将罐里混合物倒到滤布上。
他在空中旋转着手指。“现在用力绞捏滤布将液体挤进碗里。做完后,把这块滤布和里面的残渣全部扔到火里。”她迷惑的看着他。佐德挑起一边的眉毛。“剩下的东西有毒。理查德现在该醒了,我们就让他喝下去。你接着挤,我来看看理查德。”
佐德走进卧室,弯下身子查看,发现理查德处于深度昏迷中。他转身看见凯伦正背对着他用力挤压着滤布。他将一只中指放在理查德额前,理查德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亲爱的,”佐德朝外面喊着,“我们真辛运。他正好醒了。把碗带进来。”
理查德眨着眼睛:“佐德?你还好吗?一切都还好吗?”
“是的,是的,一切都很好。”
凯伦走了进来,小心的捧着碗以免打翻里面的液体。佐德帮助理查德坐起身体喝药汁。
喝完后,他再帮助理查德睡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