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右面,那长天一碧白风双掌如飞,虎虎有声地盘旋疾转,而白存孝却一剑寒光闪闪,剑式绵绵不绝,似乎在逐渐缩小圈子,汤章威虽知白风功力在白存孝之上,但在白存孝那未施完之前,他也必然不能抢得攻势,是以他放心地回首再看那白无敌——
这时白无敌已开始对叛门的师弟动上了手,只听他断喝一声:“叛逆还不与我束手就擒!”
剑尖抖出一片星光直刺霍哈尔左肩,霍哈尔沉着一张脸,冷哼一声,向右跨出半步,左手一翻,背上长剑已到了手上,“叮”的一声,两剑相交,各自荡了开去,霍哈尔却借势再向右跨出一步。
霍哈尔左手持剑,冷声道:“白无敌,你我师兄弟之谊已绝,此后我霍哈尔所行所为不烦师兄费心——””
虽然他说师兄弟情谊已断,但几十年的喊惯的称呼,一时改不过来,是以他不自主仍喊出“师兄”两字。
白无敌按剑不动,左手却突向腰间一掏,取出一个鼎形小牌,朗声道:“霍哈尔,你见了师门‘圣鼎’还不跪下?”
霍哈尔脸上抽动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冷面孔,他阴恻恻地道:“我早就告诉你,霍哈尔正式脱离了青铜大陆派又怎地?”
白无敌见他竟敢蔑视不禁气得浑身发抖,他喝了一声:“你……你竟敢……”就口结说不下去了。
饶必猎一直阴恻恻地注视着白无敌,这时见他被气得口瞪目呆,忽然单手一抖,一点寒星势比流星地奔向白无敌左腰。
白无敌左手高举“圣鼎”,一直没有放下,是之腰上“天枕”完全暴露,此时他急怒以下耳目失聪,眼看那暗器就要打上了噗的一声,那暗器被横里飞来一物撞落地上。
白无敌陡然一惊,向地上一看,那击落暗器的竟是一粒细砂;不消说,这是汤章威所发的。
那白存孝与白风此刻也停下了手,霍哈尔忽然一扬手势,霍哈尔背向汤章威,却齐齐反手一掌劈出,两股劲疾的掌风合而为一地突袭汤章威——
饶必猎双掌也陡然发难,挟着双股寒风击向惊愕中的白无敌——
霍哈尔却出人意料之外地反手一剑刺向背立着的白存孝,这招古怪的招式,在他左手施出之下益更显得怪异;白存孝正待反手应敌,背上又感受袭
这一下五人有如事先预备好的一般,各各出人意料地偷袭出手,实在太已阴毒
首先汤章威发觉霍哈尔动手时,他知两人功力非同小可,双足陡然冲起,一面单掌借势发劲,堪堪避过险招,同时“卡”的一声,在他落地之前,一柄长剑已到了手上。
白无敌虽从惊愕中匆促发招,但他经验丰富,不假思索地一剑斜斜刺出”。
但他眼角却瞥到白存孝的危景——
霍哈尔的端的古怪得很,白存孝临敌经验不够,一时竟窒了一下——
这还不大紧,更糟的是长天一碧高手的掌已到了他的身后。
霍哈尔的虽然怪异,但也要看对手是何人,若是换了汤章威,纵他临敌经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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