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互相伤害嘛,谁怕谁啊。
你做了初一,就要有被别人做十五的自觉。
那个男孩子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着这么说话我就不听了,什么叫因为我们啊,这种迫使和我们没有关系,不要乱扣帽子。”
“这就不高兴了?”余悦琦很是不屑的看了她们一眼,“己所不勿施于人,我奉劝你们一句,以后说话的二十号还是小心一点,毕竟不是谁都和我一样好说话的。”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至于之前说的那个事,只要你们还活着,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正不怕影子斜。”
说完,余悦琦很是用力的往墙上打了一下,“奉劝你们,最好安分点,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监控不是天眼。”
范丽靠在门边,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不老实,打一顿不就行了,要是还不行,大不了多打几顿。”
动手就能处理的事,罗里吧嗦个老半天作什么?
口水那么宝贵的东西,怎么可以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上。
回到房间后,迎面看到的就是一脸担忧的乔之年。
“你们两个的态度也太差了吧?她们只是不懂,完全可以好好说啊,为什么要用吓的呢?”
“涌过大包袱已经够累了,我不想带一堆包袱。”范丽很是认真的回了句。
她就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做不了照亮人类的太阳。
乔之年有些茫然的看着范丽:“什么意思?”
余悦琦等了好一会,见范丽完全解释的意思,才小声道:
“之年,不要小看了人的贪婪,现在世界已经变了,在艰苦的环境下,人的丑陋往往会暴露无遗,今天,我们要是没有镇住,或者做了让步,这些人就会毫不犹豫的变成蚂蝗,不吸干血,是不可能摆脱的。”
乔之年还想说些什么,余悦琦冲着她摇摇头,继续说道: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在这个问题上,不管是我还是范丽,都不可能改变的,这是我们的选择,也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说完,回到自己的边,开始收拾东西,闹成这样,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
虽然不是很理解余悦琦为什么要这样说,但多年来的习惯告诉她,再没有人发出疑问的时候,最好不要发表意见,除非你确定自己没错。
不然,就等着变成笑柄。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响,间或还夹杂着几声难听的咒骂。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从声音里,也可以听个**不离十。
呵,双标。
刚刚还一脸义正言辞的斥责别人,这才多大一会,就开始做这种溜门撬锁的勾当,真是有道德啊。
举目四望,有些不舍得看看这间很有故事的房子,这一走,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吧,一切都只存在回忆里。
“别这样。”范丽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余悦琦点点头,道理她都懂,可感上,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午夜,动物们都离开了,拥挤了一天的街道总算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