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也敢说出来了。
“放心吧,蹦不了几天了,有些人快回来了。”说道这里,苏酥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
“你家里人都到了没有?需不需要领导场面帮忙插个队啊?现在人口差不多饱和了,再晚点来,只能睡地下室了,那里的条件可不好。”
“还不清楚……之前,我们失去过联系。”
家事还是不要随便对外说的好,就算做的再不对也是家人,更别提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她做的不算错。
世间上的事情,哪里有绝对的对错,不过是站的角度不一样。
苏酥耸耸肩:“那就没有办法了,不知道具体的编号,就是想往前安排都不行,现在啊,只认编号不认人。”
“弄的我都觉得自己是动物了,就差没有在身上盖那么一个蓝色的章。”
听到这种形容,余悦琪嗔了她一眼:“要当你当啊,我才不是那种要上餐桌的家伙。”
“呸,你那是不懂的享福,你都不知道人家待遇有多好。”
两人笑闹了一会,就各自忙开了。
个人的事情就是再多,也不能耽误工作。
一袋米一包盐一小瓶油虽然不多,但在这个时候却是活命的根本。
有编制看起来风光,实际上可能还不如那些自由人,没有得到上面的许可,她们连在休息时间离开安全区的资格都没有,说起来也是另外一种悲哀了。
得到了一切东西,注定就会失去另外一些东西。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住处,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热闹的声音。
正疑惑着,就听到余母的大吼:“有本事自己租房子住,凭什么来占我女儿的,她不欠你们的!”
“哟,妈,看您说这话。她一个女孩子,住哪里不行啊,偏要占这么个好房子,她是可以为你养老送终还是可以让家人飞黄腾达啊?早晚都要泼出去的水,给口吃的就不错了。”
啪!
余悦琪打开门,正好看到余母给了兰英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很重,兰英的脸一下子就红肿,脸上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好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打我?看我不撕了你。”
见状,余悦琪刚想上去帮忙,就听到……
“兰英,我们离婚吧。”
兰英震惊的回头。
“你为我养育了贝贝,我很感激,但这不是你来拿作威作福的资本,我以为你只是被岳母蛊惑了,才会这样,可现在我才发现,你和岳母是一路人。”
“从家里带过来属于我们的东西,你可以全部带走,我只要贝贝。”
说着,走到一旁,蹲在地上,平视着余贝贝:“爸爸妈妈要分开了,以后你想跟着谁?爸爸都尊重你的选择。”
余知道这样的选择对孩子而言很残忍,但他必须要这么做。
因为,他不仅只是一个父亲。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