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当然是那位。”
季节把头高高扬起,“知道就好,别忘了,他临走前可是授命我全权代理。”
说完,像只骄傲的大白鹅一样,坐上车。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看守甲呸了一声。
“什么玩意,当谁不知道你是靠什么上位的,还全权代理,要不是大嫂不在,哪里轮得上她,也不知道哪位眼睛怎么瞎了,居然看得上这种人。”
看守乙也是一脸鄙夷:“谁说不是,不过我可听说了,那位只把她当免费的充气娃娃。”
说完,很是暧昧的笑笑。
“哥几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咱们来赌赌,看这女的能嚣张多久。”
“我赌半个月。”
“半个月,你看不起那身段还是怎么的,我赌二十天。”
“切……没胆,看我的……”
外边一片嘈杂,也不知道是太自信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竟然没有一个看守。
鱼悦琪虽然很多年没有练过舞蹈了,但基础还在,一开始是挺难受的,可等她找到借力点后,就好多了。
按照千度上那些重度被害妄想症患者的说法,没有躲避不了的束缚,只有不够灵活的人。
对于这种非官方不靠谱的消息,余悦琪向来都是持怀疑态度的。
可现在,就是不信也得试一试,万一有用呢。
……
另一边,接到余悦被抓消息的苏酥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时候抓不行,偏偏要在这个忙昏头的时候,是嫌她黑眼圈还不够大吗?
真是的,讨嫌。
老大不情愿的埋怨一通后,又投入数据的怀抱。
至于救人?
那是什么,苏酥表示她不认识那两字。
不得不说,在某种情况下,苏酥的脑回路和梁正是差不多的。
收到消息的他,同样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不仅如此,他甚至抓了把瓜子,坐在门口亚洲蹲。
她们这样的态度,可急坏了余家一大家子人,其中余母的反应最为直接。
嚓嚓,不断摩擦的菜刀,折射出夺目的白光,余母单脚踩在板凳上,很是‘温柔’的看着江浩。
“给个痛快话,丫头的是你到底管不管。”
说实在询问,可话语间满满的全都是威胁,大有一言不合,就上演全武行的架势。
“菜刀收一下。”
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玩什么太妹啊,也不怕被把老腰给闪着。
最关键的是姐夫还在这呢,这么副鬼模样,要是把人吓得给退货了怎么办?
现在这世道外头,鸡飞狗跳的,接盘侠都没地找。
“少在那,给老娘岔开话题,答应还是帮忙,你选一个吧。”
江浩:“这两个选项有区别吗?”
余母点点头:“当然有,前者只表示态度,不参与具体活动,而后者代表,你要全身心投入。”
江浩:“你这是坑定我了呗,不管,同不同意人我都得帮着酒。”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吧,你要实在不愿意呢,我也不勉强。最多清明的时候,和爸妈提一句,你这个弟弟有多么冷漠。你也知道,人年纪大了就特别喜欢啰嗦,到时候,你别嫌爸妈烦。”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有这么当姐姐的吗?太过分了。
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得出诚实厚道的评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