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想僧谈了一声,说道:“少林愿意归附。”
自此以后,天下再无八大派,而明宗也多了八大堂。
……
明月高悬。
瑟瑟的冷风吹拂而来,将枝头寥寥可数的几片枝叶带走。
风声中隐隐传来一阵缥缈的歌声,带着淡淡的忧郁和哀伤,诉说这无限心事,美的令人心碎。
夏云墨站在一座寂寥的小院子中,听着那美妙婉转的歌声。
歌声停了下来,片刻后又响起。
这一次不再凄凉悲戚,反而充满了欢快之意,仿佛是一个懵懂的小姑娘,即将见到心上人一般。
天色已渐昏沉,透过薄薄的窗户,屋内又一缕淡淡的火光妖冶,其中隐有一道曼妙婀娜的倩影。
“国师夏云墨,拜见贵妃娘娘。”
“嘎吱”一声,夏云墨推开大门,从从容容的走了进去。
破落的后宫屋子中,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布置的宛如女子的闺房,其中还摆放这一方精巧的绣床,那道曼妙的人影坐在一方铜镜前,梳妆打扮,顾影自怜。
“国师大人,你终于来了,让玉真等了好久。”
这女子玲珑有致的娇躯被黑色纱裙紧紧包裹着,她摇曳的身子,盈盈的浅笑,无不透露这欣喜和妩媚,无一处不动人。
她自然就是十大美人之一的陈玉真,也就是陈贵妃了。
当初陈贵妃送给夏云墨的纸条,便是邀约他三日后在冷宫的某个废弃宫殿一叙。
夏云墨面露笑容,好不遮掩的欣赏陈贵妃美好的身姿:“不知贵妃娘娘让我来此地是有何事?”
陈贵妃美眸闪动,唇角勾起一抹勾人的笑容,轻启朱唇。
“玉真很仰慕国师,所以才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还望国师不要介意。”
她一双美丽的眸子微抬,如水的眼波散着憧憬之意。
她的眼神又是如此澄澈,没有丝毫的杂质,就好像已将你当做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男人,同时让你也觉得她就是唯一的女人。
夏云墨走到陈贵妃的面前,伸手抚摸着那滑如凝脂的脸蛋,微笑道:“我可不知道我竟有这般大的魅力,竟让娘娘神魂颠倒。”
陈贵妃面上娇羞之色更浓,轻轻道:“国师大人武功天下无双,有天下平等的宏大志愿,还有……”她轻轻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越发的美艳动人:“还有国师大人无瑕的容貌,对于女子来说也有着无限的吸引力啊。”
“是吗?”夏云墨的手已经逐渐滑了下去,深入了衣襟之中。
“这是自然,绝不会又半点虚假。”
陈贵妃的笑容越发的甜美动人,更显出几分妖媚之态,令人怦然心动。
夏云墨却轻轻叹了一声:“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只可惜,我可没有在别人面前春宵的习惯。”
陈贵妃的面容微微一滞,旋即夏蓉更加灿烂:“夏国师,你说什么?”
夏云墨忽然衣袖一拂,桌台上的一根红蜡烛陡然朝着墙壁飞了过去。
只听得“轰隆”一声,墙壁陡然塌陷,而烟尘飞扬中,一道人影陡然从墙壁中冲了出来,眼中闪烁着仇恨、愤怒、也有嫉妒。
很多时候,嫉妒和仇恨、愤怒根本就分不开。
这人手持一双“夺神刺”,化作两道列破长空的闪电,直刺而来。滚滚雷音炸开,一时间,风雷齐动,倒真像是有“心神为之所夺”的威力。
夏云墨毫不在意,只是挥了挥衣袖,五指弯曲成爪,一记“天鹰神爪”凌空抓出。五指嗤嗤生风,裂破气流,每一指尖锋锐如见,隐含肃杀之意,喷吐这锋锐的气息。
夏云墨虽只是随手一招,但以他的武功修为,其蕴含的奥妙和威力,却是难以想象。
只听得“当”、“当”两道响声后,那人手上的夺神刺抓飞,就连胸口也是衣衫破碎,出现了五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若非他闪得快,只怕已经没了性命。
“原来是楞大头领呀,今日这么有闲趣,跑来冷宫听我和陈贵妃偷·情。”
夏云墨笑呵呵的看着来人,却半点都不惊讶。
只见来人是个面目冷峻、双眸神光湛湛,身材高瘦,年不过四十的中年男子。
正是“绰号”阴风,厂卫大统领的楞严。
只是这位平日里风风光光的大统领,被夏云墨一招击伤,衣衫破烂,胸口血肉淋漓,看起来颇为狼狈。
楞严咬了咬牙,冷喝一声道:“夏云墨,你与陈贵妃偷·情,此事若禀报圣上,定然是要将你碎尸万段。”
夏云墨似笑非笑的看着楞严,说道:“你在嫉妒!”
楞严眉头一皱道:“嫉妒?”
夏云墨侃侃而谈道:“不错,你也喜欢陈贵妃,看见她和我亲热,所以你在嫉妒,也是因此,你的气息没有隐匿好,外露了好几次。”
楞严暴怒道:“混账,你竟还污蔑本统领。”
“污蔑,是么?”
夏云墨忽的一笑,在陈贵妃的娇呼中,已将她拥入怀里,一吻落在了她娇嫩的红唇上。天魔迷梦大·法运转,陈贵妃娇颜若火,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变得意乱情迷起来。
楞严浑身颤抖,胸口就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五脏六腑都砸的粉碎。原本还能勉强保持沉稳冷静的表情,一扫而空,转而变得一片铁青。
咔嚓!
他脚下坚硬的青石也在他盛怒之中,轰然破碎。
楞严向前他不,似要与夏云墨拼命,但刚冲出去两步,双脚就好似被钉子钉着一般,一动不动,只是脸色越发吓人。
片刻后,夏云墨离开了陈贵妃那娇艳若玫瑰花瓣的樱唇,对方双眸一片迷蒙,高耸的胸口起伏着,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愧是庞斑的弟子,在这方面还真是一脉相承的能忍人所不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