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华光笑而不语,眼神仿佛在说“你才明白过来呀”。
喻湛:“”
“实际上,我已经跟陶合晋说过了,只要你想买,他就愿意卖,他也想借你的手,向季千嵩报仇,毕竟金淘的股价相比同期,低迷了很多。”何华光想强调的是,陶合晋没有他这么大公无私,陶合晋有自己的小算盘。
喻湛明了何华光的良苦用心,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晚辈在爱护,“谢谢您!”
“不谢不谢,我们又不是把股票白送给你,”何华光故作严肃的说,“价格还是得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来计算,我这边可以给你打个八折,至于陶合晋那边,你得自己去跟他谈。”
“不不,您不用给我折扣,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
“你这个时候不该跟我讲客气,首先我们本来就占了你的便宜,当年你外祖父伤心过度,无心管这烂摊子,你年纪又小什么也不懂,你们匆匆忙忙就把公司卖了,你虽得到了实实在在的金钱,却与公司的实际价值并不对等,而且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即使我们手中的股份被稀释,但其市值早已翻了数倍,这几年你应该没有拿着这笔钱做过什么大的投资吧,如果有,我想也都比不上新季集团的发展。”
何华光说的没错,喻湛以前是一个谨慎温吞的孩子,他在进入大学之前几乎没有动过银行里的资金,按部就班的完成学业,他第一笔真真正正的投资还是在何路深的建议下,投在了华光影院上,之后他又在美国几个大城市购置了地产。
而这些事儿距今也不过五六年的时间,他得到了一些投资回报,但的确与新季集团的发展没有可比性。何华光的意思也很明确,打个比方,十五年前,假如1亿元能买到喻湛父亲公司百分之1的股份,那么现在1亿元大概只能买到新季集团千分之一的股份。
“你又把近二十亿投在宠物医院和影视公司上,我想你就算拿出自己所有的钱,也不一定能收购我和陶合晋手中的股份。”
“所以我打算一步一步来,先买下您的股份,等我的两家公司有了足够的盈利,再收购其他人的,陶伯伯持股比较多,我想放到后面,”喻湛知道一口吃不了大胖子,他也没这个实力,扳倒季千嵩的难度远大于当初搞垮谢福心,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完成的。需要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我今天也只是想先跟您通个气,看看您的态度。”
“没错,你现在资金不足,不要急于一时,免得打草惊蛇,让季千嵩有了防备之心,而且我怀疑季千嵩忽然向你发难,可能是发现我和陶合晋的意图,因为他最近三番几次的找我,想买下我的股份。”
“我认为你当务之急是赚钱!让自己的资金雄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