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双眼恢复清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七名凶恶的金钱鼠尾士兵,轻松打掉崇祯、朱慈烺手上的长剑,就要将他们双手束缚起来。
“该死,你们竟敢这样做!”
王承恩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都忘记自己手无寸铁,朝着最近的一个八旗士兵挥出了右拳。
“找死!”
顶着丑陋的金钱鼠尾发型的兵丁,手上的腰刀残忍的劈下,眼看着就要砍断王承恩的右手腕。
当!
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王承恩手腕完好无损,一片白色的鳞甲挡住了刀刃。
金钱鼠尾的兵丁,瞪大双眼,握着锋利腰刀的右手剧震,差点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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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桂子惊慌无比,身躯像是筛糠那般抖动不已。
崇祯脸庞露出犹豫,最终对着朱慈烺说:“朕不走了,拖延一下时间,小桂子快护着皇帝离开吧。”
“父皇不愿离开,我也不走。”
朱慈烺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神色决然。
“你要气死朕吗?”
崇祯额头显露数条青筋,怒声说着,用力推着朱慈烺离开。
轰!
楠木大门被暴力劈开,变成一地碎片,十名身材矮墩的八旗士兵,冲进前院。
“刚才的怪叫是怎么回事?”
“谁是这里的主家,快点过来回话。”
冲在前头的是个身形矮壮,罗圈腿的金钱鼠尾家伙,非常凶恶的叫道:“敢隐瞒的话,通通下狱。”
唰唰!
七八名面白无须的宦官手拿刀剑,将崇祯和朱慈烺保护起来,面色凝重。
“竟敢阻挡我们,杀!”
仿佛野兽的八旗兵嗷嗷叫着,和宦官打起来,很快分出胜负。
尽管这些忠心的宦官个个身高体大,但打斗经验太少,无法和杀人如麻的八旗兵相比。
宦官们全都躺在在血泊中,缺胳膊少腿,而八旗兵不过倒下三人,狞笑着将崇祯与朱慈烺围住。
“哈,你们敢对我们动手,肯定是反贼。”
“现在投降,可以少吃点苦头。”
崇祯面色惨白,却硬着脖子说:“妄想!朕,我不会投降。”
他竖起斩龙剑,一米多的剑身对着不断逼来的金钱鼠尾士兵。
朱慈烺感到浑身肌肉僵硬,握在手里的宝剑不停抖动,心脏剧烈跳着,如同擂鼓一样。
嗯?
王承恩双眼恢复清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七名凶恶的金钱鼠尾士兵,轻松打掉崇祯、朱慈烺手上的长剑,就要将他们双手束缚起来。
“该死,你们竟敢这样做!”
王承恩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都忘记自己手无寸铁,朝着最近的一个八旗士兵挥出了右拳。
“找死!”
顶着丑陋的金钱鼠尾发型的兵丁,手上的腰刀残忍的劈下,眼看着就要砍断王承恩的右手腕。
当!
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王承恩手腕完好无损,一片白色的鳞甲挡住了刀刃。
金钱鼠尾的兵丁,瞪大双眼,握着锋利腰刀的右手剧震,差点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