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后悔自己行事不果断,早些寻个由头,每日找岔,把她逼急了,她不就闹起来了?哪里还会发生这么窝心的事!
好嘛,平日里看着挺温顺的人,伶牙俐齿啊,说什么初一十五,哪有女子会说出这样的话?还说女人也有需求,她这话说得,好像他早上的行为,又是为了她似的。
太窝心了。
那么多惩罚的办法,为啥要用这个?当时他能想到的就是这个,看着她那令人生气的样子,就想用这个办法。
难道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真是愚蠢的做法。
昨晚他趁她不注意,把两只杯子调换了,早知道是那个东西,他宁愿自己喝了。他还就不信了,自己忍受不了一点药力。
错一次,又错一次。
老师说得很对,遇事不能生气,一生气就乱了方寸,就会变成傻子,就会决策错误。
一想到傻子这个词,他更气了。自己同个傻子有什么区别?
还有更更气的,她竟敢威胁他,真是不想活了。想让要她小命,她哪里能活到现在,有一百种方法让她死得不明不白,还用他亲自动手?不,就要亲自动手,掐死她。
心烦气燥,吃饭的心情都没。到达秀州青杉闸的官舍,赵瑗下马后,才觉得腰酸腿软,饥肠辘辘。
宋羿拉住两匹马,远远地看着赵瑗与人攀谈,隐约听到什么不在,去了京城。然后赵瑗朝人施了一礼,转回身,走到他面前,夺了马缰,翻身上马。
“世子,赏口饭吃吧,小的要饿死了。”宋羿喊道。
人马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