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又黑又静,只能听见两个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赵瑗缓慢地把齿间的手指退了出来。
郭思谨暗自得意自己脑瓜灵活。
可惜她这个得意,并非持续多久,因为脖子被搂住了,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还在上面蹭了两下。
片刻后,她意识到那是赵瑗刚咬了她手指的嘴巴,不禁脱口而出“脏死了。”
从茅房里出来后,洗了手的。
可是,一想到刚刚手做过的事,她就觉得很脏。
黑暗中她无声地咧着嘴,吐了吐舌头,这时嘴巴又贴了上来,又蹭了几下,然后停留在那里。
赵瑗想,这样就把她手指上的脏东西,全部渡给她了。还应该更进一步,弄到她嘴里。他伸出舌尖,启开她微张的贝齿,刚想钻进去,就被推开了。
“我还要去茅房。”郭思谨紧张地说。
……
时间在黑暗和灯光的交错中流逝。
另一间房里。
趴在窗户上的赵母嘿嘿了两声说“称哥,我的办法好吧?”
躺在床上的赵父接话“怎么不把药下给你儿子呢?”
“二哥是男人,胆子大,不用人陪。”
“万一小谨胆子也大,自己就能去呢?”
“一晚上跑出去几次,二哥肯定得醒。”
“二哥就是醒了,万一也不陪她呢?”
“肯定陪,万一不陪,也能在小谨回房时聊聊天。人在深夜里杂念少,容易动情,多聊聊,就能聊出感情了。”
“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之间有问题,我看着挺好。”
“如果二哥是你女婿,你是不是见人就想显摆显摆?我们在德清呆了五天,亲家公一句没提女婿如何,只说他女儿如何乖巧懂事,街坊领居人人喜爱。还有,昨晚二哥除了说媳妇跟他一起回来之外,也没说别的。”
“人与人的性格不同,也许只是不喜欢说呢。”
“不是,小谨有心事,是强作的笑脸,明显在应付。”
“也许跟二哥没关系呢?”
“我的判断,你还不信?他们之间疏离,没有恩爱夫妻的熟稔。”
“二哥不中意她?”
“说不清楚,但肯定是不讨厌。二哥性格你是了解的,经常会对喜欢的东西,装着不在意,生怕别人知道他的心思。”
“人和东西怎么一样?”
“一个道理。”
“今晚他们这是第几次出去了?”
“四次?五次?嘿嘿,记不清了。对了,你给二哥讲为夫之道吗?”
“没有。”
赵母不满的扭头望着床塌方向“怎么不同他讲,让他好好对待媳妇呢?家和才能万事兴。”
“我看着他们关系挺好的啊。”
“你……”
------题外话------
如此好婆婆来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