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档口,郭俭向自家闺女招手“小谨快来,扶一把世子。”
郭思谨后悔站在门口了,早些去烧水多好,也不用管这个狗男人了。从徐县令出门时,郭俭让她也一并坐在轿里照顾赵瑗,郭思谨说先行回家烧热水,吃过酒的人,肯定会口渴。
轿夫抬得稳走得慢,她这都到家半天了。
郭思谨的手将将伸出去,赵瑗就挽住了她的肩膀,然后把整个身子倚在了她身上。
死沉,死沉,死狗一样的沉。从大门口到屋门口,走得的磕磕绊绊,艰辛万难。郭思谨把赵瑗扔在床上后,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他就踢掉了鞋子,迷迷糊糊地说道“洗洗脚。”
洗你的脸,洗你个大头鬼,把你整个人拉到河边,摁到大石头上,用棒捶捶着洗洗,洗成头破血流。
郭思谨恶狠狠的看了一会儿赵瑗,走出了门。
这是自己的床,床单被褥都是自己的,被他搞脏了不好洗。
水温正好。
用布巾给赵瑗擦了脸,擦了手掌手背一根根手指,又把他扶起坐着,脱了布袜,帮他洗脚。
郭思谨洗的是认真仔细,不厌其烦,把脚指缝都扣了扣。
哪个男人能享受自己媳妇这样的照顾,都会心里暖哄哄的。对方醉着酒呢,在可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么贴心,那是真的贴心。
待擦干了脚上的水泽。郭思谨直起腰,走到桌几边,拿了水杯,舀了盆子里的水,一手搂住赵瑗的肩膀,一手拿着杯子,凑到他嘴边,温言细语道“世子,喝口水,免得一会儿口渴。”
赵瑗把脸别到了一边。
“乖,听娘的话,喝一口嘛。”郭思谨温柔得像个慈爱的老母亲哄她的小宝贝,轻拍着赵瑗的肩膀说“二哥喝了水,好睡觉,喝了水,不生病。”
赵瑗闭紧了嘴巴。
要不要硬灌?
不行,搞不好会撒到床上,太脏了。
郭思谨怔了一会儿,松开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又把杯子放回了桌几上。
“半夜里,你要是口渴,就喝桌子上的水。”
郭思谨端着洗脚水出了门,赵瑗睁开了眼。
这个死女人。
韩如意说的没错,蛇蝎心肠,阴狠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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