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不耐烦地说“在徐忠厚家吃饭。”
“昨晚你是怎么进这屋里也忘了?要扒我衣服,你也忘了?”郭思谨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问。
赵瑗跳起来,就抓住了郭思谨的脖子“你再说一遍,谁要扒谁的衣服?”低头看了一下穿戴完整,略有些皱的衣服,阴沉地说“你又扒我衣服了?”
这人是装的,还是真不记得了啊?郭思谨无法从他眼神里判断出答案。昨夜,自己被他的亲吻惊醒,接着,他就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
然后,倒头睡着。
这么大个人,她拖又拖不动,扛又扛不动,也叫不醒,只能由他继续睡了。
跟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怎么解释?解释得通吗?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她爹爹喜欢下棋,喜欢看兵法书,她也跟着看了不少。
“你昨晚拧我,你也忘了?”
“再敢胡说八道。”随着他冷冽的话语,脖子捉的更紧了,郭思谨瞬间呼吸困难。
这个有证据。
她撩了裙子,往下坠着身子,去脱里面的衫裤。
“你……你自己看……”
雪白的大腿上,一块紫红的印记,像趴了一只笨拙的飞蛾。飞蛾眼巴巴地望着他,好像是在说,世子,呜呜我疼。
火辣辣的炙热,瞬间笼上了赵瑗的脸。他松了手,弯腰摸了摸飞蛾肥胖的翅膀,皱着眉头问“很疼吗?”
郭思谨拍开他的手,提着裤子说“让我在你腿上拧个同样的伤痕,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既然是疼,你为什么不动,也不吭声?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赵瑗理直气壮地说。
“记得了?你为什么拧我?”郭思谨仰头看着他,严肃地问“还有,你踩我,你记不记得?”
“好饿啊。”赵瑗说着,走出了门。
郭思谨在身后追着问“渴吗?我先给你端杯水吧?”
赵瑗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说“不渴。我要吃饭。”
这个死女人。还没死心呢,还想哄他喝洗脚水呢。
刚才应该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