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人去回了使臣他们的决定,两国正式合作了。
此时,杜维桢已经在回皇城的路上了,而杜辰良派出的杀手一直没有消息,他知道他们肯定是空手而归了,一时心急就联系了逐鹿国之人。
但现在逐鹿国已经和羿丹国合作了,哪里会把一个二皇子放在眼里,但也不好直接得罪,毕竟未来的事情谁说得清呢?所以他们干脆说己国损失惨重,无法对杜维桢他们动手。
杜辰良一听就震怒了,他还不知道逐鹿国派了多少人去追杀杜维桢吗?就算全军覆灭也根本不可能伤得了他们的根本,所以他们这不过是不愿意再派人的说辞罢了。
可是无论他如何生气,也没有法子了,毕竟他没有资格命令的了逐鹿国。如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维桢等人祈福归来。
十里长街两旁站满了激动的百姓,他们高喊杜维桢的名字,表示自己的尊敬之情。
穆生白骑着白马走在队伍中央,表情柔和,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也没有,这让的两旁百姓更加激动了。
这时,队伍停了下来,原来是遇到了杜辰良等人。
杜辰良走在最前头,也同样骑着一匹白马,一身黑色劲装,风姿飒爽,脸上洋溢着欢欣的笑容,高声道:“皇兄终于安全归来了,让皇弟好一阵担心。”
杜维桢眼里一闪而过一抹讽刺,脸上的笑容却一点未曾消减,同样高声回道:“多谢二皇弟的担心了,皇兄很是高兴。”想必是看他没少胳膊瘸腿的回头,心中失落罢了,他的好皇弟演技也真是不错啊。
稍后杜维桢并未回王府,而是直接赶去御书房,处理堆积许久的奏折,毕竟前段时间,他的好皇弟可是把权力让了出来,奏折自然也得由他处理。
此时杜辰良不请自来,直接推开房门,忧心忡忡地说:“皇兄,皇弟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杜维桢头也不抬,不想见他那张虚伪的脸。
“直说罢。”
“皇弟本来也不愿意相信生白心怀不轨,可是在皇兄去普罗山祈福之时,皇弟念着留他一人在皇府内定会寂寞,不如召他进宫,跟皇弟作伴。可是他不知为何,突然发难,还杀了不少宫里的侍卫,然后跑了出去。”
杜维桢低着的头满是讽刺,怕被杀的不是宫里的侍卫,而是你的手下吧?
这么想,他却不这么说,而是诚恳道:“生白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情,定是遭奸人所陷害,皇弟还是不要盯着生白,还是去寻找真正的凶手为好。”
杜辰良脸上一冷,“皇兄可是怀疑皇弟?那日我可是亲眼所见!”
杜维桢摇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眼睛这东西,时准时不准,什么都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来得稳妥。而我在离开前可是特意让生白在王府内安心等我回来,可是我前脚刚走,皇弟后脚就把他招进宫,此乃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啊。”
杜辰良嘴角一抽,“这是皇弟考虑不周,让皇兄担心了。”
杜维桢煞有其事地点头,“所以啊皇弟不必在我面前说生白了,是不是他皇弟心里肯定有数,你还是去找正在的凶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