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孟浮生觉得困乏,连姝怿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泡都渗出来,憨厚可爱。
孟浮生有些心疼,就让侍卫们轮流看着那些人,带着姝怿上去休息了。
哪知一觉就睡到了天黑,睡得骨头都有些懒洋洋的,许是前几天光想着玩没有好好休息,今天一下子就补了回来吧,且外面也是安静得可以。
这诡异的安静让孟浮生缓缓皱了皱眉头,推门一看,脸立马黑了下来,原来那些被五花大绑丢在角落的人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地的绳子和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侍卫们。
孟浮生连忙下去,发现他们只是昏迷了,且空气中还有若有若无的蒙汗药的味道,想必有谁解开了绳子用蒙汗药迷倒了侍卫们逃跑了。
可是下了大雨,孟浮生有心去追也找不到方向,只好悻悻作罢。
且四面八方只有这么一家客栈,冒雨赶路实在不是什么好法子,这家客栈虽说很有可能染上过人命,那些人逃走后很有可能会回来寻仇,可也算是不错的暂时容身的地方,他也就放弃了离开的想法,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将侍卫们叫醒,他们也发现了现在的情况,一个劲请罪。
孟浮生知道是那些人太心机,也怪不得这些侍卫,只让他们在这期间轮流巡逻,以防那些人再次上门。
这雨一下就是好几天,所有地方都是湿漉漉的,一行人更没有了赶路1的心思,只好继续留在这里,且也没有什么人上门,倒也惬意。
这一天,他们再次吃完一顿勉强入口的饭菜,孟浮生和姝怿聊了一会天就各自会房间休息了。
但是在后半夜,孟浮生听到了下面有奇怪的声响,拿着剑下了楼,就看见大门缝隙有一把刀伸了进来,上下撸动,只听见“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突然响起的惊雷照亮了孟浮生和他对面明显被吓了一跳的一伙人,其中还有些熟悉的脸,应该是前段时间逃跑的人。
孟浮生咧开嘴一笑,“诸位深夜上门,可是有什么事情?”
开头之人想必是听说了他的武力值,看着后面的兄弟们才有了底气,凶神恶煞地说:“我等乃古常山山大王,只要你交出钱财,我们就不计较你欺负我们兄弟的事情,如若不然。”
“嘿!”山大王挥手手里的斧头,凶狠地说,“我手里的斧头可不答应,定要将你们这些胆敢冒犯之人的头颅摘下来!”
孟浮生笑得意味深长,漫不经心地说:“哦,原来是一群没出息的山贼啊。”
山大王被气得面红耳赤,也不想讲道理了,他们本来就不是靠讲道理立足的,一把斧头舞得虎虎生威,眼看就要一把劈在孟浮生脖子上,“嗨!吃我一招!”
看眼前之人好像被吓蒙了,动也不动,山大王还暗自得意,看来他宝刀未老,只用气势就将人吓得动也不敢动。
眼看斧子就要碰到人了,孟浮生身形一动,堪堪躲过,然后转身一脚,将山大王踢进了雨水里。
别看山贼人多,都是三脚猫功夫,孟浮生用不到十分钟就全部解决了,侍卫们来了也只是眼巴巴地站在后面不知道该怎么帮忙,索性看起戏了,偶尔还点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