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哈。”听到声音,炎墨转过身,拉开了架势。
“啧啧啧!宝贝,昨天我怕伤了你,那样疼你,结果你伤我伤得那样深,于心何忍呀!”从嘎哈的声音里,炎墨知道他已经恢复了战力。
隶元夫听了,嘴角一抽搐,满眼狐疑地看看炎墨,又看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嘎哈,想不明白昨夜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
“死人妖,你吸取我的介元提升自己修为,就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有了隶元夫在身边,炎墨说话的底气也足了。
嘎哈食指一比划,腰一扭,“哟,不就是请你帮我提升修为吗,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么!”
炎墨一阵火大,“闭嘴,这是‘请’吗?我同意你吸取我的介元了吗?”
“这不是正和你商量吗?”嘎哈一脸诚意。
“……”
看到炎墨气结,嘎哈一笑,“你默认了,我知道商不商量都一个样儿,所以之前我就没寻求你的同意。”
炎墨气得翻白眼,无言以对,嘴皮上的功夫,嘎哈的确厉害些。
已经不耐烦的隶元夫正色道:“嘎哈,你窃取他人精元,牺牲他人生命,谋取自身利益,有损弋者之道,我会把你带回齐门请长老发落。”
“呸!你算根葱啊,就凭你还能带我回齐门?还请大长老发落?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
吵架,男人不是女人的对手,更不是人妖的对手。
“半两铜钱!”隶元夫觉得吵架吵不过嘎哈,也不想和他废话,就直接使出了弋技。
“轰——”硕大的铜钱飞了过去。
骂战结束,对战开始!
嘎哈右手变掌,对着飞来的铜钱砍了过去。
“哗——”拟态铜钱碎了,他轻而易举的化解了隶元夫的绝技,“就这点能耐,还有资格在我面前吹?你要知道,吏级大元弋者与吏级上元弋者对战,就像是小孩与壮年的对战。”
隶元夫眼珠一跳,不敢相信自己全力使出的绝技就这样被嘎哈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哪怕同一级别的不同等次,差距就是如此明显。
细细想来,一层汗珠蒙上了隶元夫的额头,他寻思,“不能等他先发动攻击,”主意打定,使出了“灵妙铜钱!”
隶元夫再放大招。
金色的铜柱锁住了嘎哈,把他困在了最内层的方壁内。
“你以为这就能困住我吗?我已经说了,同一级别的不同等次,实力相差是巨大的。”说着他再扬起右掌,划了下去,“嗯,比刚才的坚固。”
嘎哈没有化解这一招式,让隶元夫心头一喜。
望着隶元夫得意的神色,嘎哈轻蔑的一笑,“哼,不要高兴得太早,‘附生锁甲!’”
橙黄的锁甲覆着在嘎哈身上,在嘎哈的运作下向外扩张,不断地撞击着铜柱的内壁。
“破!”嘎哈喊叫一声。
“哗——”金黄色的铜柱一下破碎,碎屑散落。那飞出的橙黄色锁甲飞向隶元夫,扣在他的身上,把他裹了一个严实。
隶元夫张开双臂,想撑爆那锁甲,一番挣扎后才发现,那锁甲固若金汤,丝毫不能撼动。
吵架,吵不过;打架,也不是对手。
“嘻嘻!你的招式有精神枷锁,能对精神造成禁锢,对大武那精神有病的呆鸡有效,对我这种健康者没有丝毫作用,更何况,你我还不是一个级别的。”
嘎哈娓娓道来,一摇一摆地走向被锁甲困住的隶元夫。
“不要忽略了我的存在。”炎墨发动攻击,一脚两拳。
击中了嘎哈,就像击在了厚实的皮革上,不起丝毫作用。在实力恢复的嘎哈面前,炎墨的攻击程度连蚊子的叮咬都算不上。
“快逃!”隶元夫喊道。
“再来!”炎墨倔强地咬着牙,再来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