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久没有如此的诗兴大发了,雨浓二字简直是即兴而出,这两个字真是绝了,他深深的给自己点了不知道多少个赞。
可是貌似这孩子咋不喜欢捏?
是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吗?他呵呵一笑:“雨浓,以后咱就这么称呼你。希望你能明白咱的意思。”
说着他使劲的拍了拍郑长生的肩膀。
老朱要是刚起来,那是丝毫不将道理的。
只要咱喜欢,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那你也得给咱接着。
这首诗所包含的意思,他不相信郑长生看不明白,或许是嫌弃自己给他的压力太大了?把这么重要的使命交给他?
老朱是这么认为的,是以,他根本就不管郑长生咋么样,就硬是把这个表字塞了过来。
在老朱的心里,郑长生就是一个小滑头,机灵鬼。
你要是不给他点压力,他永远都不往前进。
可是郑长生又是一把很好用,很锋利的刀子,况且这个刀子的刀把子还在自己的手里攥着。
是得给他点压力了,让他赶快的成长起来,为自己所用。
不然,自己雪藏了这么久的一把好刀,就要废弃了。
他可不希望郑长生,在浑浑噩噩的度日了。
整天在太子詹事府点个卯,讲上一堂课,然后就回家睡大觉,等着领薪水要么就是去地里种田,鼓捣一些农作物,这不是扯淡呢嘛!
虽然农作物很重要,土地也很重要,但是远远没有重要到,让郑长生这把绝世好刀,为之一辈子都浪费在那上面。
好吧,既然是不可逆转的事实了,那咱就接受这个表字和锦衣卫指挥使的差事。
但是具体的章程,可得咱说了算。
另外现在大内亲军的服装道具实在是太丑了,这不行,跟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是完全不相称的。
“皇上,臣有一事要讲,不知当讲不当讲。”
“雨浓,跟咱还客气,说,尽管说。”
“臣觉得锦衣卫要区别京师三卫,也要区别大内亲军,更要区别朝堂诸官员。首先就要从服饰和配备上来区分。
就比如“飞鱼服”和“绣春刀”这两个要成为未来锦衣卫的标配。”
郑长生就把后世认知中的锦衣卫标配给说了出来,一口气讲了半个时辰,直说的嘴角都冒白沫,口干舌燥的才算是说完。
老朱一听,额,这完全没问题啊。
作为皇家的鹰犬,作为咱御用的一个群体,当然得和别的部门分别开来啊。
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当即下旨赶制飞鱼服和绣春刀,以及锦衣卫专用的腰牌。
这一切都在老朱的命令之下,悄然进行着,相信要不了两天这些前期需要的应用之物就会准备妥当。
老朱的金口一开,国家机器开动起来,那谁敢含糊?
在回去的路上郑长生就在心里暗暗的得意,没想到啊没想到,锦衣卫牛逼哄哄的飞鱼服和绣春刀竟然是出自咱的手,这未免有点太让人兴奋了吧。
哈哈,颤抖吧贪官污吏们,颤抖吧大明的敌人们,飞鱼服将使你们为之心惊肉跳,绣春刀将使你们噤若寒蝉。
咱郑雨浓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