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们对等韬的赞扬,郑长生不以为然。
言之无物,烦烦空谈,你就是说出花来,也不如做一件实事儿,做一件对老百姓有益的事情来的重要。
“老夫子果然熟读儒家经典,小子是自愧不如,实在是汗颜的很。
这么多年来,小子虽然也对儒家经典是书不离手,但是并未有如您老理解的这么透彻。”
额,郑长生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尤其是躲在纱帘后面的老朱,胡子都撅起来了,郑雨浓这是要搞什么名堂。
这才刚刚开始,还没有一个回合呢,就这么认输了?
这明显不是这小子的行事作风哦。
就在老朱郁闷不已的时候,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皇爷爷,孙儿猜郑监院后面肯定有后手,有反制邓夫子的方法。”
老朱听着小奶腔,顿时换作一副面容。
满面春风的把说话的小家伙搂在怀里:“嗯,允文说的好,皇爷爷也是这么想的。郑雨浓这小狐狸奸诈着呢,恐怕他的反制一来,就该轮到邓韬笑不出来来。”
“皇爷爷你看,郑监院笑的好阴险哦!”
老朱透过纱帘看到郑长生,一脸的坏笑,心里就是一咯噔啊。
这家伙,可别犯了众怒啊!
要知道邓韬可是我朝文人中的佼佼者中的几个硕果仅存的人物,很是受人敬仰的。
门下弟子无数,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要是得罪死了邓韬,以后郑雨浓要想在朝堂站稳脚跟,恐怕没那么容易哦。
一众人给你穿小鞋,给你拆台,你想办什么事情都成不了。
老朱可是很了解这些文人的小心眼的,一旦要是恨上你了,满嘴的恭维,满脸的笑容,可是一转眼就给你背后使绊子下刀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文人的笔墨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他不禁为郑长生担忧起来。
郑长生可是他着重培养的人才,目前是因为年龄太无法让他位列朝堂,可是一旦到了合适的时机,他是准备重用的。
就这样一个大明未来的栋梁之才,如果毁在小人的手里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小七真的哭出声音来了,少爷的脑子莫非被驴给踢了不成?
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认输了,那可是五千两银子啊,就这么打了水漂了。
朱小四递过一个手帕:“琪妹妹,五千两银子而已,你家不至于缺这点钱,看你悲痛欲绝的样子,实在是太小家子气。”
小七一把夺过手帕,擦了一把眼泪,气鼓鼓的瞪着朱小四:“感情不是家的银子,你当然不心疼。
少爷也真实的,就是扔进水里听个响动,也比这白白扔了的强啊!”
朱小四深知小七的脾气,尽管被怼,可是敢怒不敢言,值得忍气吞声。
不过他看着手里的赌票,不禁洋洋得意起来:“哎,这么快五百两就翻了三倍,瞬间就是一千五百两。
结婚酒水钱是有了,要买醉仙酿,最好的,最甘洌的醉仙酿。”
小七更难受了,浑身的不得劲,从头到脚都透着颓气。
实在受不了朱小四的小七,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朱小四的脚趾头上,站起身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