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缓缓走进一只白色的犬,身长约一米,体毛粗硬且丰厚,,底毛浓密且软如羊毛,外层披毛不太长。
眼睛微微闭着,带着一种蔑视的神态。
处变不惊,沉稳得颇具王者风范。
它身上扯着几把刀,每走一步鲜血就流一摊,且剧痛缠身,但是看见那些欺负母女的邻居,它丝毫不示弱。
“敖义!”女孩看见白犬悲喜交加,为它被这些利欲熏心的大人弄伤而悲,又为它能够回来而喜。
白犬用友善的眼神看了女孩一眼,然后快速挑起,带着伤撕咬那些不知死活的大人,但是它的伤势过重,不像以前那样凶猛,那群大人两手将它按住。
“死畜生!让你多管闲事!今晚就把你给炖了!”邻居大叔,挥着拳头,作势往白犬的刀口上按。
“不要!”女孩奋不顾身的冲到白犬面前以身相互,同时也做好被揍的准备。
“磅——”
“啊——”
小女孩闭着眼睛,没有看见发生什么,只听见有很多人惨叫,还听见妇人喜极而泣,激动的含着女孩爹爹的名字。
“爹爹?”女孩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下落不明很久的自家爹爹,她也顿时热泪盈眶,踩着邻居大叔的后背冲向一个胡子拉渣的大叔,“爹爹!你总算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哈哈哈哈——闺女可真乖,爹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让爹爹看看,哎呦长这么大了,过几年岂不是要嫁人了?好在爹爹我及时回来。”
大叔一边用脚踩那些欺负她们母女的邻居,一边抱着女孩使劲宠溺。
那些大人吃了不少苦头,大叔一回来他们一个个怕得跟孙子一样,灰头土脸的跑出女孩的家。
他们离开后白犬四肢一软,无力的倒在地上,它受了重伤,最后一丝力气被透支的差不多,命悬一线。
“义义!”一家欢聚之际,紧跟而来的月嘟嘟发现了满身鲜血的白犬,着急的跑过去。
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女子,女孩板着脸小声问大叔,“爹爹,这是谁呀?不会是你在外面乱勾搭的女人吧?要是这样我跟娘亲可是会不要你的。”
大叔爽朗大笑,“才不是,你小小个的怎么能有这种心思,这是爹爹的救命恩人。”
“哦,救命恩人啊,救命……啊——敖义快没命了!爹爹快找医者救救敖义!”女孩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危机感,慢半拍才想起一直保护她们的白犬命悬一线。
“敖义?这是哪个混小子?你才多大就被混小子勾走了?不行!这是我不同意!”大叔没有看见被月嘟嘟挡着的白犬,以为女孩说的是勾搭他宝贝闺女的小男孩,顿时变了脸色。
“哎呀,不是小子,爹爹不在的时候敖义一直在帮我们,它是我和娘亲的恩犬,爹爹快去找医者,敖义被他们弄伤了!要去镇上找医者,不要村里的,村里的人都想要敖义死。”
女孩跳到地面心急如焚的冲向白犬,再三叮嘱大叔要找村外的医者,他们村子里也有医者,不过那些人各个都把敖义当成眼中钉不会救治白犬,即使救了也会想办法弄死,她还没有那么傻。
白犬重伤的画面还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担心白犬这次撑不住,急得眼泪狂飙,“敖义!敖义你不要有事,我们这就去找医者,你要撑住!”
女孩跑到白犬旁边时,它身上的刀子已经掉在地上,伤口也已经愈合。
月嘟嘟在一旁擦额角的冷汗,她的力气透支了不少,一下子虚弱了很多,不过回眸时却笑的很治愈,“义义没事了。”
女孩愣愣的点头,虽然不知道月嘟嘟是用什么方法治疗白犬,但是白犬确实好了很多,“谢……谢谢。”
女孩还是很难相信,她跪坐在白犬旁边小心翼翼的动它,紧张的问道:“敖义,疼不疼啊?”
白犬给她一抹安心的眼神,随后快速站起,证明自己真没事。
“太好了,敖义没事,吓死我了。”女孩抱住白犬嚎啕大哭,这些年她们欠白犬的实在太多,要是因为她们而死,她这辈子都会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