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自不确信的又问了一遍,说道:“你真是耗···蓝二姑?”
耗子二姑说道:“我还能冒充不行?你是奇怪我的面相吧。”
仡轲老头点点头,对此变化还真的好奇,简直堪称奇迹。
耗子二姑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感觉很神奇,祖师说过,相由心生,尤其是我们这些拜入门的弟子,更是立竿见影,只要维持本心,一心修道,自会出现相貌与道相合。”
仡轲老头看了一眼耗子二姑,问道:“这些都是你发现的?”
耗子二姑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发现的,而是祖师所说,我因相貌不敢生在阳光下,就将此事记住了,一番验真,果然如此。”
仡轲老头陷入了沉思之中,越想越是觉得自己修行的有些残缺,而他那傻儿子却不消停,围着耗子二姑转个不停,吵着要好吃的。
仡轲老头看着烦躁,咳嗽了两声,吓得他那傻儿子赶紧躲到一边,不敢吭声。
耗子二姑忽然看见江汉珍和乌大正从外面回来,说道:“祖师来了。”
说着站立一旁,等待江汉珍到来,仡轲老头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道装打扮的年轻人正从外面走来,神色清秀,气势不凡,犹如谪仙下凡,自己与之相比之下相形见愧,早就忘了要谈判一些事情,下意识的站起身来,等着江汉珍走近,赶紧行礼。
“这位就是雷道祖师吧,仡轲阿旦有礼了。”
江汉珍笑着说道:“仡轲先生不必客气,雷道祖师谈不上,这都是受乌大夫妇两的抬举,当不得真。”
接着扫了一眼放在他身边的一个笼子,隐约有一股阳气盘旋其中,生机勃勃,心中一动,也明白这就是怒晴鸡了,对着仡轲老头说道:“在下江汉珍,见过仡轲老先生,本来想着抽空去拜访先生呢,没想到先生您已经来了,让我实在汗颜,老先生快请坐。”
“不客气,不客气。”
仡轲老头连忙摆手,本来就被所见所闻惊的不轻,江汉珍的这种客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下意识的坐下,江汉珍才坐到对面,对着耗子二姑说道:“蓝姑,麻烦去准备些午饭,仡轲先生一路也累的不轻,待会就在这吃饭吧。”
耗子二姑说:“好的祖师,弟子这就去做。”
说完还江老头的傻儿子也带了下去,也是怕老头的傻儿子打扰到几人说话,江汉珍看着暗暗颔首,对耗子二姑的修行也有些认同,修行之后,灵魂就会变得强大,思维也会敏捷,对一些人情世故之事也是一看就懂,这些眼力还是有的。
又看了一下站在自己身后好像保镖一样的乌大,说道:“你也坐下,别站着了。”
乌大说道:“弟子哪敢跟祖师同坐。”
江汉珍怒视一眼,说道:“别这么做作,让你坐你就坐。”
乌大吓得赶紧搬过凳子如小学生一般的坐在旁边。
江汉珍看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乌大就是太客气了,一直如此,还歪理多的很。
仡轲老头看的眉毛直跳,隐约的感觉今日之事有些不妙,也对江汉珍有些好奇,暗暗的观察起来。
江汉珍也不啰嗦,说道:“我听闻仡轲先生养了一只奇物,就想见见,本来是打算过几年之后再下山拜访先生的,只是乌大上了心,先一步找到了先生。”
仡轲老头说道:“哪里哪里,乌大去找我说这事,我还以为他是被人给骗了呢,但一想,乌大身无长物,又是个看尸之人,此次见他简直是变了一个人,让我感觉万分神奇,也就厚着脸皮来见见我雷道祖师真容。”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祖师仙容很是不凡,想来这次没来错地方。”
乌大听到仡轲老头说自己,听得嘴角直抽,什么身无长物,还是看尸之人,听着就来气,只是看着江汉珍再旁边,不好发作罢了。
江汉珍淡然一笑,说道:“谬赞了,祖师谈不上,我也只是雷道之中的末学之辈。”
看着仡轲老头心头忧虑的样子,知道这老头还有别的事,但江汉珍不问,老头也憋着不说,怒晴鸡已经带来了,飞不了,就是飞了江汉珍也不在意,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乌大左右的偷看着二人,也不说话,装作不知的喝着山茶。
仡轲老头心中焦急,但也不好开口,自持有怒晴鸡做筹码,想来话语权比较大,就等着江汉珍开口呢,但江汉珍一点动静都没有,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
而乌大却是对刚才仡轲老头的话放在心上,现在还在生气,也乐得看仡轲老头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