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早就等着人前来,也知道这是尊敬他,心中没有感动是假的,就压住心中的激动,说道:“两位仙道高士现在身处何地?”
天将说道:“回天帝,两位高士正在殿外候着,等候天帝传召。”
天帝喜色更甚,就略带责备的对天将说道:“朕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有仙道高士前来,就直接带来,怎么你就给忘了,我看你是犯了糊涂,还得我来提醒你,还不快快将两位仙道高士请进来。”
天将赶紧说道:“天帝赎罪,末将这就去将二位仙道高士请进来。”
说完就退出殿外,天帝看着天将退出门外,狠狠的捏了一下拳头,外面这两任的修为也不弱,虽然他们有看出来,但从以至尊之位的感觉也判断出了个大概,隐约的与天仙相似,心中越发的欣喜。
此时天庭羸弱不堪,神仙之辈就只有他和王母两人,手下投奔的大都在天仙之下,就连地仙也没有多少,而修为是天仙之辈,就只有长庚星一位而已,可以说是势力很不协调。
天仙虽然在三教之内很普遍,但对于此时的天庭无异于雪中送炭,有两位天仙加入,也能让天庭增加一份势力,就能做很多事了。
天仙在天庭之内,修为基本能排在前五,一下子增加两位,怎么可能不激动。
天帝带着一副激动的心情,焦急的等待着,就看见天将带着一人与一妖进入殿中。
天将对着天帝说道:“启禀天帝,雷祖山雷池洞散人江汉珍与弟子六耳道人带到。”
就见江汉珍与六耳对着天帝一礼,说道:“雷祖山雷池洞散人江汉珍,拜见天帝。”
天帝当即大喜,说道:“好,好,好,二位高士免礼。”
两人这才站知了身子,江汉珍就对着天帝说道:“在下修炼已久,不知外界如何,听闻天帝广招贤才,吾不才,故带门下弟子前来试试,希望在天庭能谋个一官半职,辅助天帝治理三界,为众生贡献力量。”
天帝听得连连点头,就此言让他听得舒服,而且此人有礼有节,颇合他的心意,早就决定了要为两人谋个位置,但不知安排什么职位,此时天庭正是用人之际,忽然两位天仙投奔,让他也一时没有想好安排什么职位,忽然灵机一动,觉得问一下两人,这才好安排职位。
只见天帝说道:“两位仙卿能来天庭,是三界之福气,我天庭失威已久,如今更是不堪,不知两位仙卿有何良策,以改变这番局面,让天庭走出这番困境。”
此言一出,江汉珍和六耳对视一眼,都知道这是天帝的问策,能说出仙卿二字,就算是承认了君臣关系,接下来就是职位了,看安排什么职位合适。
江汉珍心中明了,并不是职位越高越好,而是要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他所擅长的就是宣化之道,也善于培养人才,宣化天地大道。
心中一阵明悟也知道了该如何回答,就说道:“启禀天帝,微臣以为此事贵在开源节流,引导众生,完善天庭中枢之能,才能从根源上解决此事。”
玉帝心中疑惑,就问道:“愿闻其详,还请仙卿明言。”
江汉珍整理了一下思路,就说道:“回天帝,我天庭此时最缺的就是人手,而三界之间的职能无数,都需要人手去维持,而此时三教把持东方,西方教把持西方,妖族在北方,而散修群居于南方,对我天庭多有不尊,时常阳奉阴违,做些违反天道之事。”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虽然此事属于大不敬,但根源就在于我天庭人手不足,若是我天庭将道经编撰成册,派人去天庭治下之地开办道场,传授道法,不但可以教化众生,还能为我天庭怎家人手,不出十年,我天庭必定人才济济,扭转这等局面易如反掌。”
只见天帝有些犹豫的说道:“此事朕不是没想过,只是道祖有言,道不可轻传,法不传六耳,若是传授歹人,岂不是要承受无边业力?”
发不传六耳之言一出,江汉珍身边站着的六耳猕猴身体为不可察的抖了一下,此言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在主世界,就不知是何人对六耳一族下了此等诅咒,才断了六耳一族的道途,而前一句,道不可轻传,就是因为没有了心性之道,所以才不敢轻易传授,也因此断了众生的道途。
而后来江汉珍得自雷祖的普传法门中却没有这些规定,普传法门是天尊道果这只是其中之一,最大的原因还事心性与道法相合,只有心性过关,才能修炼入门,至于法不传六耳就更加荒谬,普传法门本就是要普传与天地之间,任何有向道之心的生灵都可修炼,就怕吃穿不出去,怎么可能藏着掖着。
此言在主世界不知道出自何地,但在这封神世界的出处却是这所谓的鸿钧道祖,六耳心中杀意连连,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