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玉虚宫中,就见玉虚宫中弥漫着一种哀伤,而坐在上首的原始却脸色一片铁青,两人对此都是一阵猜测。
而燃灯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江汉珍做事的时候,天机还是他遮掩的,对此也不在意,对着原始一礼,说道:“见过原始圣人。”
而原始对着燃灯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燃灯也不在意,自然寻到了他的位置,站在了一旁。
而黄龙真人心中忐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原始的脸色,和玉虚宫内的哀伤,就知道这不是小事。
硬着头皮上前对着原始一礼,说道:“弟子黄龙拜见老师,老师圣寿无疆。”
原始看见黄龙,怎么感觉都不顺眼,甚至有些碍眼,就怒道:“披毛戴角之辈就是不懂事,连窝玉虚宫召集弟子的钟声都当做儿戏。”
也是原始知道弟子死了,而且还没找到是谁杀的,只是隐晦的传出一段残缺不全的信息,好像是圣人所为,但并没有却定,只能一口气憋着,最后将气撒到了最后一个进门的黄龙头上。
而此话一出,同为异类得道的燃灯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是棺材得道,原始经常将这话挂在嘴边,早就让他觉得很刺耳了。
但这次却也没有做什么,而燃灯发现下面站着的玉鼎真人也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而玉鼎也是一块玉石得道,说是玉石,但与顽石无疑,还不放在原始圣人眼中。
燃灯看见此情此景,与当年原始骂通天,连带太上一起给骂了,才让两位兄弟从昆仑山离开的,今日情景,又与当年何其相似。
心中一动,觉得玉鼎真人也能拉过来,开始盘算着策略。
若是准提是挖墙脚的祖师爷,那也是明面上的,在暗处,燃灯祖师也不差,封神世界中最后慈航文殊普贤等人,就是燃灯拉过去,可见挖墙脚本事之高。
接下来黄龙自然是被骂的站在一旁不敢吭声,而原始圣人自然就将封神之事说与众人听,最后让云中子将封神榜挂在玉虚宫外,以吸引应劫之人到来,其中许多人在商量着,但也有几人却不怎么说话,其中就有黄龙,玉鼎最为明显。
最后商量了先等到应劫之人,再做决定,留下了几个比较喜爱的弟子开始商量,而燃灯自然就此告辞离去。
此时的江汉珍与孔宣两人杀了惧留孙,还将矛头指向了西方教,就带着黑风仙就此离开。
当问黑风仙为何在此的时候,而黑风仙却说申公豹找到的他。
江汉珍听着一阵古怪,申公豹此人虽然道法一般,但名声可不小,一句‘道友请留步’,不知道将多少人送上了封神榜,江汉珍听得一阵纳闷。
申公豹不是应该去哪阐教的吗,怎么来了雷门,而且是被惧留孙杀死的药园仙引入门的。
江汉珍将药园仙的法宝收起来,并且放置于灵脉之中滋养,并且将药园仙散落的魂魄全部招了回来,就将药园仙的灵魂送主世界投胎去了,也算是一条出路。
可申公豹此人却是第一次听说,可到现在还没见过,虽然此人出言犹如诅咒,但江汉珍并不会因此而排挤于他,就对药园仙说道:“既然是为了引路人报仇,申公豹也算有情有义,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此过错,你将他找回来见我,就说我有事要安排。”
而黑风仙却是一声惊呼,说道:“糟了,弟子本以为就要命丧惧留孙之手,就将为我报仇一事托付于申公豹,让他寻找十天君之一的董天君为我报仇,此时恐怕已到了。”
江汉珍心中一突,感觉有些不对劲,须知申公豹让截教第一个送命的就是十天君,十天君道法高深,就是比之十二金仙也不弱,各自有一套绝杀之阵,威震洪荒。
可就被申公豹叫回去送了命,现在的情况虽然有些不同,但好像魔咒一般的,还是找到了十天君。
江汉珍心中不禁有些怀疑,申公豹到底是真的知道,还是假装如此,神识有些凝重。
就对身边的孔宣说道:“师兄,此事牵扯到了截教,还得麻烦你跑一趟,将这十天君拦下来,不要听那申公豹的言辞,若是遇到申公豹,就让他来见我。”
孔宣见江汉珍如此重视一个还没成仙的弟子,也是一阵好奇,心道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让江汉珍都如此重视。
就开始运转推算之法,推算起来,可旋即神色中漏出一丝古怪,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说道:“此人竟然没有命数,不在天道之下,而游历于天道之外,我倒是对他也有些好奇,真想见见此人,师弟放心,此事我应了。”
江汉珍闻言,目光闪烁连连,竟然会是如此结果,自己测算不到,就以为是申公豹隐藏功夫练的好,将他也瞒了过去,听到孔宣之言,才明白其中另有文章。
此界天道两分,一是天道意志,一是鸿钧道祖,不再天道之下,就在鸿钧门下,若真是出自鸿钧,以天道测算之法测算不出来也是应该的。
他刚听到申公豹此人之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太过在意,可此时想起来却有些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