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一样了,只要一犯错,哪怕是个小事,都会遭受一番酷刑,此事已经不小,知道今日在劫难逃,但也不想连累了玉鼎。
就站出来对着原始圣人拜道:“启禀老师,一切都是弟子的错,燃灯老师之事我们也不甚清楚,但灵柩山我们去经常去,而玉鼎师弟就是我拉过去的,一切都在弟子一人身上,老师就看在弟子为您拉车万年的份上,就放过玉鼎师弟,弟子认罚,自愿承受苦果,请老师开恩。”
说着还不停的向原始叩拜求情,就是为了玉鼎争得一线生机,只有入劫才能有机会证道,他已经绝望,就想为玉鼎留一条路,若不然两人都得倒霉,错过这次成道之途,要寻找又不知道哪里是机会。
而此言一出,本来就要暴怒的原始面色也有所缓和,但对于黄龙还是喜欢不起来。
黄龙与玉鼎本是同一日上昆仑山,而且两人都通过了考验,本来见两人都是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本来没打算收入门内。
可黄龙却说圣人出行,没有排场怎么能与身份相符合,愿意真身为圣人拉车,原始也觉得如此,已经成了圣人,自然要重视面皮,不能再向成道以前,跟着太上在凡间犹如凡人一般的行走,也不能入通天,在险恶环境中拼杀,自然要有圣人的样子。
也因此将两人收入门内,毕竟也是师徒一场,他也不想做的如此绝情,说出去也是他阐教脸上无光。
而玉鼎真人看着黄龙泣不成声的求着原始,心如刀搅,他能进入门内,也是因为黄龙以真身拉车,而他逃脱此劫,也是因为黄龙以自己万年拉车的功劳求换取的,闭着眼睛在坐着挣扎。
最后还是拜倒在地,说道:“老师,事已至此,太乙师兄说的对,且不说我们知不知道灵柩山传道之事,但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也有责任,弟子恳请与黄龙师兄一起受罚,承担我们所犯的错误,也让旁人知道,我们不是犯错不知道承担的人,恳请老师下旨。”
说着拜倒在地,再也不起来,而黄龙却吓了一跳,顿时大急,一把拉起玉鼎,说道:“师弟,此事我一人之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瞎掺和,赶紧起来,你只是被我连累的,有我在就行。”
而玉鼎趴在地上心中犹如五味杂陈,不停的抽搐,但就是不起来,已经表明了决心。
原始圣人看见门下弟子感情如此之好,想起他那两个兄弟,不到那没有被感动,还被惹怒了,怒道:“既然如此,就一起去灵柩山跟燃灯思过吧。”
接着就吩咐了一旁的云中子,说道:“将他们两也带上,押往灵柩山,无量量劫不可出世。”
云中子有心想要劝说一二,但还是忍了下来,原始说一不二,就是太上和通天都与之冲突甚多,已经认定的事情再难改变,也就不再说活,应了一声。
对着地上的黄龙和玉鼎说道:“两位师弟,跟我走吧。”
黄龙一脸灰败之色,心道自己的道途这下真被断了,还连累了玉鼎,心中越发的愧疚,心知这一次竟然连燃灯也栽了,以后成道渺茫。
对着原始行了三拜九叩大礼,扶起了趴在地上的玉鼎,说道:“师弟,我们走吧。”
玉鼎心中一片悲凉,多受黄龙恩惠,还因为这次连累了燃灯,不知如何面对,虽然黄龙为他争了一线希望,但他却知道,受了此恩,让他自己苟且偷生,即使成就金仙,也与圣人同等,想要救出燃灯与黄龙,也很难。
最后惨笑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既然我入门就受了师兄真身拉车的恩惠,而师兄又以此拉车功德救我,让玉鼎情何以堪,这次就陪师兄走一遭,也不枉同门一场。”
身旁的数位阐教弟子看的都心中难受,但也不敢说什么。
原始感觉无趣,就挥了挥手,说道:“将申公豹压下去,关在麒麟崖,其余的都散了吧。”
而这时已经吓得不行的其余弟子如蒙大赦,赶紧离开,就在走之前,都奇怪的看了一眼太乙,太乙心有所觉,觉得自己好像做的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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