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的快,来的也快,去时两人,来的时候跟了一大群村名,还有几人抬着一个用树枝扎成的担架,上面躺着被熏的焦黑,已经毫无声息的洪小文。
人群到了庙门口,梁寺监说了几句堂而皇之的敞亮话,大致的意思就是洪小文被邪魔附体,已经没救了,想要坠入苦海,还想将大家一起拉进去,本来是要受圣火焚少之刑,将身体中的邪魔焚烧,可如今被烟熏死洞中,看来附体邪魔是跑了。”
“那怎么办,跑了还会附在其他人身上,又害我们怎么办?”
“是啊,梁寺监,邪魔未除,终究不是个事情,我们还要圣生活,有个隐患存在,还让我怎么怎么安心生活。”
人群中一下子变得恐慌起来,七嘴八舌的说着心中的担忧。
“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
而梁寺监大声说道,声音犹如洪钟,中气十足,不愧是练武之人,一下子将人群中的燥杂声压了下去,主事之人说话,人群好似有了主心骨,纷纷安静了下来,看向梁寺监。
江汉珍暗暗点头,心道人群就是如此,当所有人都没有方向,没有主见之时,只要有人站出来说出方向,所有人都会听的,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最终还会按照说话的人的意思去做,即使这个说话人说的是错的。
此理江汉珍细细感悟,觉得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忽然又摇头失笑一声,暗道:“我怎么去想这些,我暂时又没打算去蛊惑人心,研究这个做什么。”
虽然如此之想,但一连串的蛊惑人心之法犹如泉水一般,不断的从涌现在脑海之中。
接着就看到两寺监扫视了一眼人群,目光说过之处,纷纷平静下来,就接着说道:“虽然我圣教有言,‘无生父母,真空他乡’,但邪魔可不管这些,最先找的事血亲之人。”
梁寺监说完,瞪了一眼下面站着的刘老四,示意很是明显,刘老四也知道,若不是他出了岔子,让别人将洪小文用烟熏死在洞中,也不会引出这些麻烦,还将洪小全也给引出来,这根本就是与无生道的‘无生父母,真空他乡’的遵旨不符合。
低着头躲躲闪闪,不敢正面去看梁寺监。
而人群中顿时有人站出来说道:“寺监大人,我圣教‘无生父母,真空他乡’,没有牵连一说,如今洪小文身死,洪小全也才是个八岁,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又能做得了什么,即使被邪魔附体,我们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孩。”
又有人接着说道:“是啊,梁寺监,我们圣教从来都没有对我圣教内孩子下手的习惯,‘无生父母,真空家乡’我们都是兄弟姐妹,都没有犯错牵连血亲一说,还请梁寺监开恩。”
人群中顿时又乱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说着无生教的教义,尤其是一直挂在嘴边的无生父母,真空家乡,连父母都不是生自己的又怎么可能将同胞兄弟当回事,自然觉得牵连道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有些不对劲。
狂信徒就是如此,尤其是这种邪门教派,只要记住了,比任何人都固执,而且死不悔改。
梁寺监看着人群中的一轮,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对下面站着的刘老四有些恨意,若不是受了此人的蛊惑,怎么可能犯了损害自己名望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