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别人没救下,再把自己折了。”温苏媚嘲笑道。
“不劳女侠费心,小爷是死是活,但凭天命。”韩少保手持赤子剑,气势汹汹返回而去。
温苏媚气道:“臭小子,你处处与本姑娘反着来,非要惹本姑娘生气是嘛。”
韩少保已原路返回,火镰教风火雷三堂主正围杀王乔烈,王乔烈虽为勇猛,又有寒月刀利器相助,虽能逞一时之勇,时间一久,根本不是三人对手。
王乔烈丝毫不惧,身上多有负伤,仍然强悍,大叫道:“不死不休,再来!”
韩少保使出凌虚剑法一招仙人下山,仗着赤子剑威力,将三人逼退数步,趁机救下王乔烈,说道:“大兄弟,咱们不是对手,赶紧撤。”
王乔烈年纪虽不大,性情却十分豪爽,见韩少保去而复返,哈哈大笑说道:“危难之际,不惧凶险,尚能返回,实在难道,今日我王乔烈,就认了你这个兄弟。”王乔烈看见韩少保手里的赤子剑,又道:“好兄弟,我跟这些火镰教有血仇,不能不报。今日你有赤子剑在手,我有寒月刀在握,你我一刀一剑,杀得这些火镰教王八蛋个片甲不留。”
韩少保拦住王乔烈,急道:“哎呀,怎么那么死脑筋,那三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报仇之事不急,以后有得是机会,留得命在,哪能报不了仇啊。”
火镰教风火雷三堂主见他们想要逃跑,立时围住,不让其走。温苏媚劈砍树枝木棍将其拍出,撞击火镰教三人。
“两个臭小子,还不快走!”温苏媚大喝一声。
火镰教三人躲避木头撞击,韩少保拽着王乔烈赶紧趁势而逃,温苏媚殿后,阻拦拖延火镰教三人。
逃下山去,三人一路往广陵城方向而去,火镰教紧追不舍,在广陵城外三里处,碰见了一队六七人的马队,为首的正是墨家弟子古冶子先生。
“古冶子先生,救我,有人要砍我!”韩少保大叫一声。
那队人马停了下来,韩少保三人冲进马队里,扑倒在古冶子跟前,古冶子下马扶起韩少保,问道:“小兄弟,识得我?”古冶子瞧着三人狼狈不堪,再见后面似有人追杀,马队里其他墨者纷纷拔木剑以对。
韩少保忙说道:“识得识得,小的对先生主张的非攻兼爱非常认同,是墨家学说的坚定追随者,只不过小的只是个小人物,故而我识得先生,先生不一定识得我。”韩少保喘着粗气,指着后面追击之人,张嘴就是胡说八道,指责说道:“他们是火镰教风火雷三位堂主,蛮不讲理,光天化日之下想抢夺小子手里赤子宝剑。小子不同意,他们竟仗着功夫高,使出玄奇剑法打得我等狼狈不堪。幸得两位朋友拼死相护,才不致于死在他们手下,做个苦仇似海的冤魂。若如此,小子身死事小,但是墨家却因此少了一个理解认同墨家学说的坚定追随者事大,再不能聆听先生大雅之言。”
韩少保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拍了墨家古冶子马屁,又把火镰教三人贬斥了一通,温苏媚瞧着韩少保,心道是这小子舌头开了花了,如此能说,实在厉害。
“小兄弟,你且放心,火镰教的玄奇剑法,我墨家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古冶子让他们安心,与其他墨者说道:“墨家子弟听令,摆墨子剑阵!”
众墨者以木剑相持,摆出墨子剑阵。墨家子弟所有人都是用剑高手,只效忠听命于巨子一人,他们追求非攻兼爱,不愿伤及他人性命,门人全以木剑护身,虽是木剑,但胜在墨子剑阵奥秘绝伦,难逢敌手,故而为大周第一剑阵。
火镰教三人追杀而至,见墨家门人护住韩少保等人,风堂主与古冶子客气说道:“火镰教风堂主,见过古冶子先生”风堂主不想与墨家交恶,知晓墨家门人都是用剑高手,硬上只怕讨不到便宜,便指着韩少保手中赤子剑,说道:“那位小兄弟只要交出赤子剑,我们即刻退去。”
古冶子说道:“你们火镰教行事,向来有所耳闻。他人东西,索要不得,便要明抢,我大周律法何时有过这种规定。”
“放屁!赤子剑乃是我火镰教”雷堂主话未说完,古冶子手持木剑,已经冲杀到跟前,木剑剑指雷堂主喉咙处,众墨家子弟全部手举木剑,将其团团包围。
众人一惊,雷堂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火镰教风堂主见状,忙说道:“先生手下留人。”
“你们火镰教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墨家说话!”古冶子面露杀意,说道:“墨家素来不喜杀人,但是对于火镰教你等这种败类,也不必手软。”
风堂主说道:“是我们唐突在先,请先生消火,我等即刻告辞。”
说罢,火镰教三人立刻退去,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