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谁？”申子风又问。
哈桑一时冲动说秃噜嘴了，现在又开始犹豫。
“哈桑，爱说不说，别总耽误我时间。”说罢申子风转身又待离开。
“我真的不知道！”哈桑这回开口很快，“我们只有突破这里的前哨防线这个人才会出现。这是我们之前的约定。”
“哟，哈桑王子下了这么大的血本，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谁信呀？”申子风语气充满不屑。
“向我信奉的神灵起誓，我真的不知道。”哈桑的眼睛虽然凶猛，但语气还算诚恳。
“一个出钱、出人、出力的哈桑王子，却听从别人的指挥给人家打下手，连老板是谁都搞不清楚，哈桑，你原来也只是个编外人员呀。”
“编外人员？什么意思？”哈桑不懂申子风语气中的调侃，反正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申子风笑得坏坏的，语气颇为愉悦，“编外人员就是跑腿的，打下手的。懂？”
哈桑浓黑的双眉控制不住地集结得快连到一起了。“狗屁的跑腿、打工！没有我，他们休想达到目的！”
“算了，你说啥是啥吧。反正你也是个编外。”申子风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哼！”哈桑重重地自鼻腔发出一声闷哼，气呼呼道“不男不女的，早晚落到我的手里让他好看！”
“你们见过？”申子风认真看着自己有些长长的指甲。
哈桑没有回应。
“不说拉倒吧。看来你确实不太了解那个神秘人。”申子风转身招呼陈亮一起走。
“视频中见过。但脸都遮着，说是受了伤。”哈桑不情愿地嘟囔着。
“连男女都没看清？”申子风问。
“听声音分不清是男是女，有些哑，看着人挺瘦。”哈桑想了想。
申子风一幅看可怜虫的眼神看着哈桑，甚至嘴里还啧啧有声地为他可惜，“哈桑，人家连脸都不给你看你还这样为他卖命，值得吗？”
哈桑隐形眼镜下显得更加浓重的深棕色眸子闪出一丝狂热，“只有别人为我卖命。”
“你们多久联络一次。”申子风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