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两刀，慕容尘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两道血红的痕迹，在他苍白的脸上，更明显了。
这么漂亮的脸……
此刻，却有两道血口。
“师父……”
“师父……”
白兔看着心口都疼，手却摸不到他的脸。
“你想怎么样？”夜钰冷声的问。
“离开这里。”
“如果本座不放你走呢？”
“我就算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讨厌男人，阁主这般霸道的男人，更讨厌，我会带着徒儿一起死。”
慕容尘紧紧的抓着白兔的手。
“本座放你走，你别伤害自己了，先包扎一下伤口再走吧……”夜钰竟然于心不忍。
之前，就是开玩笑，觉得有趣。
居然愈陷愈深了。
他做事一向凭感觉，根本不在乎男女。
他喜欢就行！
“不用。”
慕容尘拉着白兔，转身就走。
一步步的，走出了顶天阁的大门。
白兔盯着他脸上往下流的血渍，“师父……”
“为师没事。”
“师父……”白兔踮起脚，“师父，我们擦擦伤口吧！以后若是留下伤痕，该怎么办？”
“走远点再说。”
伤口不重要，她活着就好。
若是让小妖儿死在这里，他这个当师父的，下了黄泉地狱，也没有脸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