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扭身离开了茶馆。
“tm的!”金货骂了一声,把那趿拉板儿放地上,穿了进去,往边上一挥手,“跟着他,弄了来!”俩随从应了一声追了出去,他则自己个人往外走。
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呼哟,那裤链子那么沉呐?!我这会儿感觉身轻如燕!”他飘着就出去了,却不知道那趿拉板儿上的毒正慢慢侵蚀进他的体内。
这一日很快就过去了,丹歌最先回来,他并无所获,他就站在这酒店等候,之后子规也回来了。
“有什么线索?”丹歌见到子规即开口问道。
子规道:“遇到了初入门径的修行者,打听出了风家安排在这市里面的机构,一个是接引,还有一个是典购,就是采办,还有风家的二少爷也在这市里头。你猜这二少爷叫什么?”
“哦?”丹歌笑了,“没有点提示上来让我直接猜啊,那我猜他叫金丝猴。”丹歌念念不忘那天子对自己的耍弄。
“哟,谁呀?我金家有这么孬的人吗?起个名字偏叫金丝猴?”东边金勿也回来了,他回来就恰听到丹歌的这一句。
丹歌扭头看一眼金勿,道:“你也回来了,好。那咱回去再慢慢说。”
三人走进了酒店,直奔西面的电梯而去。等他们登上电梯,从东面的电梯里远出来一个大纸箱,纸箱把电梯塞得满满的。李大哥满含笑意推着纸箱从电梯里出来,却忽然收敛了笑容。跑到了前台。
前台问道:“李大哥你这一趟一趟地折腾啥呢?”
李大哥没回答,而是问道:“刚进酒店那三人呢?”
前台往西边一指,“坐那边的电梯上楼啦。”
李大哥大睁双眼,“直接走向那边儿的?”
“是啊,咋了?”
“没咋!有谱!”他轻快地走到了电梯处将纸箱拖了出来,越想越高兴,“哎!有谱!”
丹歌子规金勿返回了九层,聚在了丹歌的屋中,各自汇报自己探寻到的情况。
“我什么也没有打听到,也没有看到什么修行者。”金勿简洁明了。
丹歌也摇摇头道:“我也什么都没有打听到,更没有什么修行者。”
子规道:“我倒是打听出了风家二少爷的名字,但这也不算是线索。看来要等明天再打听打听了。”
金勿站起身来,“也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探。”他说完就走出了丹歌的房间。
丹歌看着金勿关住了屋门,才悄声道:“他似是有点急不可耐啊。”
“应该是等待什么,结果到现在还没有到来。”子规道。
“那会是什么呢?”
子规轻笑一声,“同伙呗。”
丹歌点头,“嗯,我们要抓紧时间找到风家了。待得越久,他的同伙到来后对我们的部署就越完善。这闹市只能防备大军来到,可要是一两个人的偷袭,那并不会引起什么慌乱,而我们的处境就堪忧了。”
“我知道。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啊,我们知道了风家有接引和典购,而且风家二公子也不在风家,而在城中啊。”子规道。
“你之前让我猜这二公子的姓名,是有什么特殊吗?”丹歌道。
“他姓风是无疑了,他的名只有一个字,对我们还颇为紧要。”子规说着满含深意地看向丹歌。
“颇为紧要的字?”丹歌目中精光一闪,“是那几个字?难道是……风征?”
“风筝?”子规皱着眉,颇为无语,“一共五个字,还去掉了你我和殊勿!剩下‘标’、‘征’俩字儿里面选你还选个最不可能的!谁家长辈给自己孩子起名叫风筝的?!”
丹歌笑了笑,“可有长辈给自己孩子起名叫天子的,险些把自己害死了。”
“哦?”子规眯起了言,“看来你不无收获啊!说一说吧!”
丹歌于是将他遭遇的事情想子规诉说一遍。
子规听完点头,“这也是好事啊。我遇到的那个和你遇到的这个,都是向着风家的,说明这风家虽然没落,可还有许多人相信着、帮衬着。可见风家确实是仗义行事的大家族啊。我们此番奉还至宝,并不是送入了虎穴啊。”
“嗯。”丹歌点点头,“而在这大家族里,还有个二少爷叫风标,是天定的我们的伙伴!”
子规期盼着,“但愿这个风标没有殊勿那么多的俗物缠身,可以顺利加入我们啊。”
“哦。此事应该有所把握。我在焦家就将这五条东泽鱼想通了,那写着‘勿’的一条被我送给了那烤鱼的师傅,虽说是我率性而为,却未必不是命中注定。所以殊勿不跟我们也正是应了这天命,至于这金勿,他可也踏不出天命,他不会是我们的伙伴。”
“嗤!”子规摆了摆手,“你还希冀他能走上正路么?一个炼毒体,能有得活就不错了,等哪日毒性浸入心脾失了神智,就离死也不远了!”
丹歌点点头,“是啊,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