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又问道:“约在近一个月前,是否有两个人从风家离开,或者说,逃跑?”
“这,不清楚。”风和摇了摇头。
丹歌朝风标望着,补充道:“这两人是西装革履。”
风标本已不想理睬丹歌子规,可这一条他还真知道。
“有。”他满不情愿地依然开口道,“那两人一个是我院中的,一个是我哥风桓院中的,托关系好容易进了我风家,做了几年工。就如你们所说,是在近一个月前偷溜了。”
子规点点头,“那就没差了。我们在江陵落脚时,遇到了这两个人,这木棒,正是得自于他们之手。据他们交代,这木棒正是他们从你们风家二位公子的屋中窃取的!是二位公子的玩物。”
“这……”风和满是不可置信,“标儿,你再仔细看看。”
风标此时虽然稍有恢复,但身子正在虚处,使臂无力。于是子规把这木棒递给了丹歌,丹歌拿着这木棒凑在风标眼前,让风标好生细辨一番。
“这……”风标看着这木棒,一头尖,尖端还黑黝黝的,他扁了扁嘴,“我会有这样儿的玩具吗?”
丹歌不死心,他把这木棒按在风标的手中,道:“你摸摸,也许你梦里有玩儿过呐。”
“你梦里头才玩儿这东西呐!”风标翻了个白眼,他嘴上虽然否认者,他还是强提气力摸在这木棒之上。刚开始他没有感觉,不一时他只觉一股暖流从木棒而出,在他身中绕行起来,让他身上的乏力情况多有改善。
“咦?!”风标和丹歌同一时讶异起来。丹歌一直摸在风标的脉搏,此时正是察觉了这一股暖流流过。丹歌霎时从风标手中夺过了木棒,而那一股暖流也就随之消失了。
“风标,现在说着东西是你风家之物,你可信了?”丹歌笑道,“这木棒在谁人之手,可从没有过暖流来袭。”
“呼!”风标忽然从椅子上跃起,一拳突兀地砸在了丹歌的肩上,而后他力气使尽,又跌坐在原位。他趁此时机报了仇,话还要说的冠冕堂皇,他道:“那是你没有受伤,现在你受了伤,它有暖流了吗?”
丹歌受的这一拳,正是风标毫不留劲儿的一拳,这一拳砸下,他这肩头霎时瘀起一大片的血来,丹歌本也觉得自己对不起风标,此时风标出手,他也就硬受着了,希望能稍稍解去风标心内的恨意。
而他也正想借此验证木棒的威力,可他攥了许久,却并没有什么暖流送来。他把悻悻地把木棒又放回了风标手里,“这木棒对我无用,应是对你们风家人才有用,且待你恢复了劲气,就打死我得了!”
风标翻了个白眼,这丹歌硬受他一拳,再加之这看似普通的木棒功效卓著,风标此时也了然丹歌方才所言非虚,他们突然的袭击正是为了引起他和他父亲的重视。可虽然如此,他却分明不想原谅这二人的,但他瞧着丹歌,还真是就恨不起来!
子规此时道:“如此可以得证了,这木棒正是你风家之物。我们得知这木棒是风家的东西后,就几经周转来到商丘,一心要进你风家,正是为了归还此宝。至于方才突然地偷袭,其实也是我们早就盘算下的,这木棒我单这样拿着,告诉你们是至宝,你们铁定不信。
“所以我和丹歌暗暗商量要在献宝时突然袭击,使你们体会厉害,这样你们就不会因为这东西外貌平凡,而忽略了它的能量。而这东西带来的厉害,我深有体会,那两个凡人拿着这木棒只是在我的面前一晃,我就难以承受,险些死去,幸好丹歌百般辛苦为我讨来了清酒……”
丹歌连连点头,而其实他一直忍着笑意,这木棒本是钻木,怎么会令人头痛呢?!令人头痛的是结绳才对,他和子规留着结绳一手,就是防止待会儿风家人逞口舌之利,强辩丹歌子规根本不需突然袭击,风家就会对宝物上心。
因为他们实在清楚这钻木结绳的样子,那是扔在垃圾堆都没人捡的东西!
“哦!”风和点了点头,“这木棒原来如此神奇,我见方才你袭击时,它倏忽间还幻作青白赤玄黄五色,想来就是那色彩让我霎时失神,头痛欲裂,这东西真是不简单呐!”
丹歌子规扁了扁嘴,这风家家主到底是高手,子规这悄然地更换武器,他竟也捕捉到痕迹了!“哼!”那边的风标哼了一声,道,“你们分明多次一举!照着我和我爸待你们的态度,你们不论拿出什么东西,我们都是会慎重对待的!”
丹歌子规一眯眼,暗笑道:“这风家逞口舌的杠头,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