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人氏发明了钻木取火,结绳记事,这些你们也不了解吗?这木棒正是钻木取火的钻木,这结绳正是记事的结绳啊!”
风和皱了皱眉头,瞧了风标一眼,很是失望。他朝子规丹歌挥挥手,道:“我这傻儿子,他交给你们,任凭你们处置吧!”
“哎!好嘞!”丹歌搓了搓手,和子规一起把这风标一架,就要出屋。
风和又说道:“明天我族内有年轻族人们的大比,到时客卿长老有机会提上一问。”
“哦。”丹歌应了一声,继续和子规架着风标往外走去。
风标左右看了看,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
“把你扔了去!”丹歌笑答,“你把至宝当做垃圾,此刻我们唯有把你这至宝当做垃圾,给弃掉了!”
风标也知道丹歌子规不是使真格儿的,他用两臂夹了夹两人架着他的手臂,道:“放我下来吧!我之前只是气愤之语,可不是真心要和你们断绝的。”他抓着这前后事情的关节,正戳在丹歌子规的心忧之处。
两人点了点头,风标这样说,他们就放心了,他们可真怕失去这么一个伙伴。他们扭头瞧向风标,“你站得住吗?”
“应该……”风标自己也不确定,他这气息逆行窜到心脏,说来对根基没什么伤害,但这逆在心窍,他于是力也提不上了,需正经地修养一番才好。
见风标自己也不太确定,丹歌子规也就没有松手,只架着他,让风标指点路径,前往风标的住所而去。
这一番事情下来,风标这完美的人,也在丹歌子规面前表露了许多缺漏和不足,而丹歌子规这并不完美的人,却表现出了一些值得钦佩的手段和心思。若说之前风标和丹歌子规的相处,尚有对丹歌子规佻达性情的不满,如今他自己的缺漏暴露,又见到两人如此手段,他反而瞧着这两人越发亲切了。
之前丹歌子规同这风标相处,这家伙没有缺漏,倒显得有些高远,此刻他的缺漏暴露,这人也就落在了实处,是丹歌子规摸得着的真人儿了。这一番下来虽然损伤了风标,却是完全了情谊。
风标一路指点着路径,把两人引到一个很大的院子前,这院子左右有回廊,前有水塘,后有花园,当间儿一间屋子上下二层,雕梁画栋,好生气派!
“嗬!这便是你的住所?”丹歌左右打量了一番,实在羡慕地紧,他望向子规,“今夜我们就在这里过了!”
“哎哎哎!”风标连连摇头,“我这两层一层是卧房,一层是书房,卧房中只有一张床,可没有你们安睡的地方!”
丹歌子规不说话,径推了门进去,首先就把风标架进了卧室,见到一张好大的床。丹歌和子规把风标往床上一扔,道:“这一张床还盛不下三个人么?!”
风标连连摇头,“不不不,谁要和两个臭男人在一张床上了!”
丹歌一挑眉,四下大量起来,“莫非你这还有香女人伺候了?”
“那倒没有,可是……”
丹歌子规已经一个翻身,躺在了风标的两侧。
“得。”风标扁了扁嘴,他姑且就认命了。而他好在是有正事儿,没让这气氛尴尬了,他问道:“你们可知道我父亲方才的话,是何用意么?”
“什么用意?”丹歌道,“不是让我行使客卿长老的职权么?今天定下这事儿,明天把这位置坐实了啊。我们有这样献宝的大功,我受这么个职位,也不算是捡便宜吧。”
“你这个职位得的堂堂正正,质疑的声音本站不住脚的。”风标道,“而我所说那父亲向你们透露大比的用意,也并不纠结在你的职位上,而就在大比之中。明天的大比有三项,其一是卦比,其二是武比,其三是武比的胜方可以挑战风家的众管事,驳得席位。
“而我父亲的意思是,你们要将你们的目光放在第一项比试,卦比上!卦比就是参与大比的人对题而算卦,门内的众长老会在卦比上出题,比试众人依题而算,众人的卦测出来就有上百的答案。而这一试中的次第排名,要按所测的事情应验与否,再分名次。”
子规听到这里有了疑问,他问道:“那这所测的事情如果不能及时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