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生,十年了你还贼心不死,若清现下已经是我的夫人,我们琴瑟和鸣,你的行为怕是不妥吧!”薛长卿假意对白若清表现得爱意浓浓,听起来真是有些讽刺。
“卑鄙。”张继生半晌只吐露这么一句,声音不大听不出怒意,却也不小听不出卑微,这两个字似乎只是对一个人的评价,就像是对着花花草草说出一句好看一般平常。是,那画外传音他早该怀疑了,若清的语气,若清的声音只要是亲近的人皆是模仿的来的,只是,那是若清,遇到若清张继生就不是张继生了。
“掌门,张继生从未害过一人性命,他是个无辜的人,魔王之力是阴汝强加于他,由不得他选择。倘若我们处决了他怎么还能和苍生说七雄山是名门正派?”白若清扑通一声跪下看起来着急的很,说了几句没什么分量的话,“掌门,您向来光明磊落啊!”
“若清,我知道你袒护你的师兄心切,也对,毕竟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是你可不能被蒙住了双眼看不清楚啊,就在不久前他的魔王之力不受控伤了我爹,当时你也是在场的,怎么说忘就忘了?”薛长卿说的道貌岸然,“我自是知道你对他不过是师兄妹之情,可他对你可是心怀不轨,若清,你要小心奸人才是啊。”
众人纷说之时,张继生并没听进去多少,他只觉那股热气再次涌上来,灼烧之痛让他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