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了,奴婢知道······”甘草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便听到一阵风声,甘草觉得有些不同寻常,想要与云裳说话,云裳摆摆手,表示噤声,甘草见云裳如此,只能点点头
就在这时,那人缓缓的落到房顶上,那人看上去动作有些僵硬,眼神中带着很重的杀气,甘草有些紧张起来,揪着自己的衣袖,担心的看了云裳一眼,只见,云裳依旧是好好的坐着,直到那人拿着手中的剑指着云裳,云裳依旧是未动分毫,不过,甘草倒是,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人,只见,那人身着一件黑色的夜行衣,与白日中的所穿的衣服一样,不过,这时,距离近,借着月光,甘草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那人的腰间被腰带束着,但是,看上去,腰有些过于纤细了,甘草这时,才蹙眉想了想,随即反应过来:“你是女子吧!”
云裳倒是并没有多意外甘草能知道眼前的人是女子,只见,那人执剑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走路也是走不动了,只能站在原地,浑身僵硬的厉害,那人用着带着仇恨的眼神瞪着云裳,甘草起身看了一眼云裳:“王妃,现下这人是不是已经被您的毒给弄的麻住了呢?奴婢瞧着她好像是动不了了呢?奴婢倒是要看看她是什么人呢?”甘草上前一步走至那人跟前,将长剑取了下来,那人就好像被点穴一样的木木的站在原地,甘草刚要去将那人的面巾摘下的时候,云裳低声咳嗽一声:“等一下,下去再说吧!”云裳飞身一跃一手抓着甘草,一手抓着那人,飞了下来,云裳让甘草带着人来到书房,云裳喝了一口茶水,扶额道:“本宫大抵之上已经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助纣为虐真的好吗?本宫自认并未亏待过你吧!虽说,在用人的事情,并不曾看好你,但是,也未曾苛待与你吧!未曾想你居然······”
甘草听着云裳的话,听的倒是云里雾里的,不甚其解,想要问问云裳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云裳对着甘草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其将人脸上面巾摘下来,甘草小心翼翼的将其那人的面纱取下来,等到取下来的之后,甘草被那人的脸吓的退后几步,十分惊愕的指着眼前的人:“你·····你····怎么会是你呢?降香你怎么会?”甘草实在是被吓的不轻,虽然,甘草看出来人是女子,但是,到底是没有猜出是降香呢?
草药将熬好的药,端了过来,在刺袂的床榻边坐了下来,想要一勺一勺的喂刺袂的,但是,刺袂摆摆手,表示自己可以喝,接过草药手中的汤药碗一口气就喝了下去,那药虽然苦的厉害,但是,刺袂就好像没有一感觉一般,一口气喝光了,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呢?不过,就算是这样,草药还是将早就准备好的蜜饯递给刺袂,让其过过嘴,刺袂吃了一颗觉得很甜,对着草药道谢一句:“多谢你了,听说是您与韩公子救了我,当真是多谢了呢?”
“不必谢我的呢?我是大夫,照顾病人也算是大夫该做的事情呢?其实,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呢?不必这么着急启程的呢?王爷,当真是就为了这么一点事情就让你过来吗?”草药其实知道,自己对于王府中的事情不该多管闲事的,但是,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王爷的命令,做下属的,不敢有违的”刺袂也没有办法的,毕竟,自己就只是一个听命与人的侍卫而已,任何事情都是由不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