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露愣了。
下面掌声一片。
姜舒言从位置上站起来，提着裙摆走上台上，接过主持人的话筒，向观众席鞠躬，然后微笑着道，“那我向大家献丑了。”
掌声又轮了一遍，还夹杂着少数的口哨声和欢呼声，混着着咔嚓咔嚓此起彼伏的拍照声。
“那么，让我们把舞台交给舒言。”主持人笑着退下台。全场的声音也很快安静下来。
音乐声起。
姜舒言心里默默打着节拍，缓缓开唱。
“i've been reading booksold
the legends and the myths
achilles and his gold
hercules and his gifts
……
……
she said where'd you wanna go
how much you wanna risk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with some superhuman gifts
some superhero
some fairytale bliss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不要问为什么没人鼓掌，这首歌的节奏根本间隙没有让观众鼓掌的，并且当你听到一首真的非常非常好听的歌的时候，你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听歌上，是想不起还需要鼓掌的。
整个四分多钟的演唱过程里，唯一的插曲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现场的赵鸣阳亲自送了一大束花上去。
蓝色妖姬。
以这种方式再收到一束蓝色妖姬姜舒言确实是没有想到，但肯定是没有拒绝的，第一是，在别人ieo的新品发布会上，赵鸣阳作为ieo总裁的亲弟弟亲自送上，别说是一束花，就是送什么也绝对不能在台上拒绝。
何况，她以前喜欢蓝色妖姬，现在也依然喜欢，更没有理由拒绝。
唱的过程没有任何反响，但在唱完后却是一如之前所料全场氛围炸裂，掌声雷鸣的同时，各种议论声也是混成一片。
具体议论什么就不知道了，但想来，应该还是好的方向吧。
姜舒言抱着花回到台下的时候，徐嘉露看她的眼神快要蹦出眼眶，用很怀疑的目光和语气问她，“姜舒言，你……主职到底是演员，还是歌手？！”
姜舒言转头看她，浅笑着答，“我前面不是已经跟徐老师介绍过了么，我是演员啊，唱歌只是偶尔，并不作为主职。”
“是吗？”徐嘉露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点点微笑，“唱的这么好，不去做歌手，那还挺可惜的……”
姜舒言浅笑，“也不可惜，每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如果把唱歌作为主职就得分散演艺事业的精力了，想唱就唱唱不想就不唱，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徐嘉露淡淡的笑了笑，“嗯，你说的是。”
等终于彻底结束，散场的时候招呼都再没多打一个就自己匆匆忙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