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选择,救我怀中的这个孩子;第二个选择,救你怀中的人;第三个选择,两个都救。”凤清时低头轻笑,精致的五官透着一层亮芒,勾人的眉眼含着清澈,像纯澈的精灵,又如暗夜里的罂粟。
“我凭什么相信你”范文博皱眉道,“你是敌方的医生,凤清时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凤清时耸肩,“信不信随你。”
范文博眯眼,“我要想让你救人,你根本就没有谈条件的资本。”
感受到对方的危险,凤清时无所谓道,“那个男的你想杀就杀,反正我也是今天才认识的。”
范文博盯着她,仿似再确定她话里的真假,“凤医生这样说,不怕寒了你伙伴的心。”
“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
“话说范文博,麻烦你担心下我怀中的这个孩子,如果你不做选择的话,最先死的是他而不是我的伙伴。”凤清时惋惜道,“真是可怜,才刚出生。”
“你说这个孩子,”范文博不可置信,连带着脸上的三道疤痕都狰狞了起来,“这孩子,”
“这孩子身中胎毒,我刚刚看了下院子里的杜鹃花。其中墙角种有几株黄色杜鹃花,黄色杜鹃花为著名的有毒植物之一,可治疗风湿性关节炎,跌打损伤,民间通常称”闹羊花“,植物体各部含有闹羊花毒素和马醉木毒素等成份,误食令人腹泻,呕吐或痉挛;羊食时往往踯躅而死亡,故此得名。凡是有毒植物对产妇都有一定的影响,更何况生产的产妇。”
“你是说这药里有古怪。”范文博愤怒。
凤清时一只手拿起旁边的药碗,“说实话,其实我挺搞不懂你们渊海的,好好地高楼大厦不住,医疗设备齐全的医院不用,偏偏来这鸟不拉屎的大山里。”破落的城墙,早已不用的中药,竟然在这里遇到了。
“还有我刚刚进来,扑面便是麝香味,麝香是什么,想必我不必多说了吧,一般人闻不出来也可以理解,毕竟你们都不了解。”凤清时扇了扇手,“这浓重的麝香味,真是久久散不去,我可不相信稳婆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