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叫了一笼小笼包,又叫了份豆浆,才嬉笑道,“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南宫饯稍微抬眸看了她一眼便自顾自地喝起了豆浆。
凤清时眨了几下眼,心底却已经把南宫饯虐了个十遍八遍,让你高冷,让你不理老娘,老娘早晚搞死你,长得帅了不起,长得帅能当饭吃,老娘才不稀罕呢。
白书不知从哪里换了身衣物,崭新的白袍丝锦,一脸黑气的看了眼凤清时,“凤——清——时——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人丑多作怪,这是凤清时现在给白书的评价,“我说小白脸你不知道白无常只有在晚上出来比较合适吗?没文化真可怕。”
“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句!”白书怒,这女人竟然说自己长的丑,她不知道别人都称他是翩翩玉公子,有貌有才有家世,简直就是钻石王老五。
凤清时站起来,一只腿直接翘在了板凳上,扬起小下巴,“丑!没礼貌,暴发户见过吗?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做姐姐我的禁脔,好吃好喝供应着,下人伺候着,佣人使唤着,你——”
凤清时勾指,“只需把我伺候好——”
那表情要多不屑有多不屑,那动作要多洒脱有多洒脱。
眼神轻蔑,嘴角讽刺,手指微勾,玩笑之下的张扬,整一地痞流氓强迫良家妇女。
周围买早饭赶早集的大妈大婶们又开始了她们的八卦生活。
“这女人是哪家的?长得那么俏,说话也太露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