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手枝喜阳,喜湿,没人知道它长什么样,只有凤清时在古医书里见到过一次,像段枯木,木尖是个手一样的形状,当时记得书里是这样介绍的,透体泛红,佛手枯枝,融天下杂药,乃极品辅材。
一路上凤清时都在给白书介绍佛手枝,从外形气味到药性,再到独特之处,她没办法自己采,只能拜托这个不靠谱。
而后者却无所谓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嗯啊敷衍着,仿似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反而对营地念念不忘。
“军营都是糙汉子,你采药的话千万不要进营地。”
“营地比较乱,命如草芥,说死人就死人,能避着点就避着点。”
“你手不方便,遇到那些人就说你是医生,可以帮他们治伤,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
“去了那里,一切不比小镇,生活起居可能没有多么讲究,能忍着点就忍着点,适应不了就回来。”
凤清时停在了一处胡泊旁,听着一直叨叨叨地白书,只想说,哎呦妈呀脑瓜疼脑瓜疼,十几只苍蝇围着自己转,嗡嗡地,唐僧念经呢?
“你有心情操心这,不如想想佛手枝在哪。”凤清时动了动胳膊,找不到佛手枝她去找连襟草也是徒劳。
白书耸肩,跳到湖旁的石头上,敲着二郎腿,“不就佛手枝吗?放心,小爷肯定给你找到,找不到就把我自己赔给你。”
“我呸,谁稀罕。”凤清时嫌弃,满满地嫌弃,这个傻子花心色心不改满肚子坏水的白无常,收了他肯定天天祸害自己。
“谁稀罕,凤清时,你这话说的就过了,好歹小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要颜有颜,要钱有钱,最重要的还会宠女人,想嫁给小爷的从街头都排到了巷尾,也就你这个女人,脑子不好使,天天只看小爷的缺点,从来都不会发现美。”白书好不惬意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你要是跟着爷,爷天天花样宠着,让你想离开都不舍得。”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无常先生,本姑娘在这里佩服佩服了,只希望您老以后走路的时候麻烦多看些路,小心有车。”
“,”白书,“放心,这小镇的破车还撞不死爷。”
“,”凤清时无语,“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也不会出现在小爷身上的。”白书蹦到凤清时面前,吓得凤清时向后仰去,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定身形。
“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不找佛手枝了?”白书伸手调戏道,一脸玩世不恭,欠揍的表情。
凤清时伸嘴便咬了上去,看着白书的表情一点点龟裂才好心情地挪开嘴,还不忘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擦!你肯定上厕所没洗手,我竟然用嘴咬,呸呸呸!”
白书心疼地护着他的手指,一个明显地牙印子出现在他手上,哭丧着脸叫嚣道,“你个没轻没重的,是要咬死爷,爷以后可是要给你暖床的!”
凤清时发现自己自从遇见白书,脾气是真的一点儿都控制不住,一点就想骂他,一点就想损他。
“我不仅上厕所没洗手,上厕所的时候还用手碰了我的小鸡鸡。”白书感觉自己真是帅帅哒,生活如此美好。
凤清时凌乱,一脸懵逼,我tm,“有本事你再和姐说一遍!”
白书好心情地护着自己的手,挺着胸痞笑着,一字一字道,“我说我上厕所需要用手碰小鸡鸡,然后没洗手。”
“你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