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不顾白书警告的眼神,直接道,“你都不知道他做事多阴险,先不说刚刚出卖我的事,就说比试那天,他,”
凤清时脸色微沉,“够了!江浩!我不想听!”
白书眸色微闪,十指微微攥紧,一脸笑意,柔声唤道,“夫人。”
凤清时一脸认真地看向白书,轻声,“我不知道别人眼中我夫君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我夫君是个温柔如水的男子,他身娇肉贵,他英明神武,他知冷知热,他或许并不完美,但他是我唯一的夫,只为一人,终其一生。”
有些人,一旦认定就是一辈子,他若想权掌天下,她就陪他指点江山,他若不慎入了地狱,她就随他一起入那深渊,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她的夫君,只能她一人欺负。
从那一夜他抱着她起,从认定的那一刻起,白书就不再是白书,是她的夫,是与她共此生的人,或许过程不美好,但是只要结局完美她都经历的起。
“你~”江浩一时语塞,皱眉,她认真了?为什么那么快认真?
白书愣在当场,喃喃起来,“夫人~”
他夫人在夸他,不仅夸还在向他表白,喜悦涌进心里,像春水在荡漾,整个人泡在蜜罐里,甜腻腻的,让人上引。
“阿时是我夫人,这辈子同样容不得旁人欺负半分,”白书一脸笑意地承诺道,眼中真诚一片,以后他所有的温柔只给凤清时,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关于她。
从很久很久以前起,从相识的那一刻起,他的妻就注定是她,原本还怕她讨厌自己,没想到她已经认定了自己。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白书感觉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最起码他的阿时没有放弃他,一直相信他,一直做着和他同进退的准备。
凤清时白眼,谁要是敢欺负她,不用白书出手自己就能搞定,当然,他若愿意表现,她会把这个机会让给他的。
“夫人,”白书一把抱住她。
凤清时推开扑上来的白书,嫌弃道,“赶紧把草拔了,夫人等着你养活呢。”
白书嘴角微抽,小声起来,“拔草和养夫人有什么关系?”
拔草是为了种庄稼挣钱,可是他有钱有房有车有地位,犯不着种这二亩地。
凤清时挑眉,冷着脸,“不拔?”
拔草最能考验人的心智,体味粒粒皆辛苦的辛劳,体味汗滴禾下土的甜蜜,你付出一分,大自然便回报你一分,或许累,或许脏,可是最能看出一个人的耐力。
当然让白书拔草,纯属是看他身娇肉贵,害怕有一日家道中落了养不起自己,给他培养一门生存手艺。
白书磨牙,果断将凤清时一把抱起。
身体的突然失重令凤清时条件反射的抱住白书,等反应过来后白书已经抱着她跑出好远了。
“白书,你有病呀!”
“是是是,有病有病,得了一种名叫凤清时的病,”白书调戏起来,“拔草不如暖床,夫人,为夫带你填饱肚子,然后好好睡觉。”
白书特意将睡觉二字咬得特别重,一脸猥琐,今天阿时能够承认自己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再加把力离吃肉就能更近一步,再多加下力或许就能有个小包子。
白书的yy,凤清时猜不到半分,只看他笑的一脸荡漾,还以为是因为不拔草开心的,可把他美死了。
“明天你跟着刘简他们继续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