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是个极美极奢侈的地方。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白书裹紧小被子,他不可能一直在床上躺着,所以在病好了些后,妖妖便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深夜摇滚的嘶吼声,男女呻吟声,还有交缠在一起的人儿。
白书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胃中止不住地翻滚作呕。
“这些,”白书看向一旁的妖妖,“低俗!”
“呵!”妖妖冷笑,“这是你以后的生活,老娘,呸!姐姐这是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妖妖一把扭过白书的头,“看到那对男女了吗?”
白书面色潮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人竟然旁若无人的做了起来。
“这叫欲拒还迎式,可以勾起客人的好奇心,挑逗客人砸钱买乐,你的任务也不多,只要客人拿钱,姐姐就保你菊花不损。”妖妖面色坦然,没有丝毫作假,反而还有些幸灾乐祸,好似在说,小子,还不快过来感谢姐姐的不爆之恩。
白书臀部一紧,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抬起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脸,“姐姐,求放过。”我还是个孩子。
“咳咳,”妖妖尴尬地咳嗽两声,摸了把白书的头,她也是长年混迹于金屋,什么放肆的话,露骨的动作都做过,倒是忘了身旁是个没长大的萝卜头子。
“多长点见识总比以后无知的好,”妖妖示意白书跟上来,“看到那边那对男女了吗?”
白书点头,女的上衣都褪了一半,想忽视都难,尤其是嬉笑地依靠在某个男人身上。
白书真想捂眼,男的长得五大三粗,一排大黄牙,不规则的肌肉袒露在外面,一只手搂着女人的腰肢,一只手拿着瓶老白干。
“这样的客人,除了来这里买乐就是喝酒,这个时候只要将我们最贵的酒拿给他喝就好,旁边的红红主要任务就是灌酒,一瓶老白干比普通姑娘的一陪还贵。”妖妖说的津津有味,两眼放光。
白书只能一个劲干笑,说白了,就是灌酒灌色,挣钱,就是红票子。